查看完整版本: 純潔滴小龍 -【無限之強化】《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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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19950406 發表於 2014-4-2 09:35 PM

第五章 奔跑中的夢魔

弗萊迪忽然出現在遠處的街角,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中國隊這里沖來,同時那種恣意的狂笑聲在剎那間被無限地放大,幾乎已經到了令人震耳欲聾的程度,周圍的一些房屋上的玻璃居然因為承受不住這麼強的音波直接崩碎,化作了漫天的玻璃碎屑鋪灑在整個街道上,聲勢非常驚人。

然而,在弗萊迪和中國隊之間,似乎是隔著一道無形的隔膜,因為即使弗萊迪奔跑得非常快,卻依舊無法跑到中國隊面前來,但是他依舊在跑,不停地跑,眼神之中更是充斥著一種殘忍和促狹,仿佛將面前的中國隊當成了即將被自己虐殺的小白鼠一般。

此時的中國隊隊員有種感覺,就像是在看5D電影一樣,畫面中的惡魔再真實再可怕,卻無法從熒幕上沖出來。

梁濤已經將自己的斗氣徹底激發出來,全身上下宛若燃燒著一層乳白色的火焰,其中還隱約間有雷霆之音傳出,他將自己的狀態提升到最強,準備對戰弗萊迪。

李強則是迅速的扛起光能炮,將弗萊迪瞄準,即使之前徐帆已經以他的方式證明了如今自己等人所處的地方是夢中世界,在夢中出現的武器可能就根本對弗萊迪沒什麼效果,但是梁濤和李強依舊是以自己的本能做出著反應。

而席城,則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從弗萊迪出現到他沖過來,他的臉上,依舊是不起絲毫波瀾。反倒是眼中露出了一抹明悟的神色。

徐帆則是像之前那樣蹲在地上,兩只手扶著自己的下巴。從弗萊迪從街角盡頭出現到向這里沖過來,他都這樣靜靜地看著弗萊迪,情緒波動也不是怎麼明顯,反而有一種意興闌珊的感覺。

見到弗萊迪出現,李凌先是一驚,手掌之中自然而然的醞釀出奧術氣息,但是當他用眼角看見席城和徐帆的反應時,不知為何。忽然覺得眼前的弗萊迪似乎沒那麼可怕了,手掌中緩緩聚集起來的奧術能量也隨之消散而去。

見弗萊迪怎麼跑都跑不過來,李強和梁濤對視一眼,一個收回自己的斗氣,一個放下了肩膀上的光能炮。

李強指著前面不遠處還在保持奔跑狀態的弗萊迪,有些驚愕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帆嘆了一口氣。目光在李強、梁濤、李凌以及席城臉上掃過,最後站起身,用一種很是肯定地語氣說道︰“我現在可以確定了,咱們幾個人,確實是在我們之間的某個人的夢中,而且。我自己已經可以被排除,這肯定不是我的夢境。”

“為什麼?”李凌對眼前的情況和徐帆的定論還是很不解。

徐帆似乎又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痛了,開始用拇指不停地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動,似乎這樣子可以減緩他腦子里的痛楚,不過他還是開口道︰

“因為這個弗萊迪。他出現了,但是。他卻沒有攻擊我們,現在他就像是一個傻帽一樣隔著我們一段距離還在保持著奔跑狀態。

因此,我們就可以斷定,這個弗萊迪,是我們之間某個人腦子里對他的臆想物。因為在這之前,我通過很多詳細並且能夠令人信服的分析告訴了你們︰這里是夢境中。那麼,即使你們覺得很驚疑,但是你們的潛意識,已經相信了我的話了。你們就肯定會自然而然地發散出自己的聯想——夢境,可是夢魔弗萊迪發動攻擊的絕佳場所啊!

因為你想了,所以弗萊迪出現了,簡單地說,就是我們之間某個人,是這個夢境的主人,他就相當于這個世界的god,當他潛意識中認為這里已經是夢境後,就會發散聯想出弗萊迪,因為這里是《猛鬼街》恐怖片世界,而夢境則是是夢魔弗萊迪的主場。

緊接著,夢,作為人主觀意識的一種體現,夢就會自然而然的在夢中將這種情況給你展現出來。
就像是God說,要有光,然後,光就出現了。

但是我們之間的某個人,雖然清楚弗萊迪的厲害和可怕,但是他卻不知道弗萊迪究竟是如何來殺人的,是啊,弗萊迪是把人拖入夢中將其殺害,但是此時我們就在夢中,弗萊迪也在夢中,那麼此時,弗萊迪該怎麼再來殺我們呢?

具體手法是什麼呢?

這些,我們之間的這個夢境的主人,並不知道,所以,也就出現了忽然出現的弗萊迪傻乎乎地在那里奔跑,卻怎麼都跑不過來的現象。

因為如果這個家伙靠近我們的話,這個夢卻不知道如何讓弗萊迪攻擊我們,所以,在這里就出現了一個斷層,弗萊迪出現了,向我們沖來了,卻永遠沖不過來,這就可以避免弗萊迪發動攻擊的這個板塊了,等同是將一個錯誤的程序,直接跳過去不去執行一樣。

其實,很多處男都有過做春夢的經歷,但是頂多是上下其手摸摸抓抓過過手癮而已,就算是在夢中一個女的脫光了在你面前任你施為,你都無法在夢中真正地把她給真的做到提槍入洞的那一步,因為你是處男,在現實生活中根本沒有過對性行為的經歷,沒有現實生活中的經歷,你在夢里,自然也無法感受到那種感覺,所以,你的春夢會自然而然地阻止你真的走入那一步,你永遠無法將你那玩意兒放進那個洞里。

打個比方,你的真實生活經歷,是一個硬盤,而你的夢,其資料來源就是你的這個硬盤,你硬盤中沒有的東西,在夢中,自然也絕不可能出現。

不過,我因為是一個無限流小說寫手,所以,很不客氣地說,我對《猛鬼街》這系列的電影,做過很多的研究和設想,至于弗萊迪究竟該如何在夢中殺人,我也有做過很多研究,也能夠捉到一些規律和方法,不過不好意思,這些個方法我不能說,因為我怕我說了,這個夢的主人知道了,然後那個怎麼跑都跑不過的弗萊迪,就會在下一刻出現在我們面前,用我剛剛說的方法來攻擊我們。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能肯定,這個夢境,不是我的,我已經被排出了,如果是我的夢,那麼絕不會出現像個傻帽一樣的弗萊迪。”

“不要在街上站著了,隨便找一間廢棄的旅店,先安頓下來吧,七天的生存任務,我們也是需要給自己找一個據點,即使這是在夢中。”席城指了指遠處的一家掛著hotel招牌的旅店說道。

既然席城發話了,中國隊一行人便向那里走去,依舊揉捏著太陽穴的徐帆故意和落在了隊伍後面和席城走在了一起,同時,根據席城之前的細微暗示,徐帆便用自己的“精神鎖鏈”技能和席城構建起了心靈聯系,兩人可以通過心語來交流了。

“如果破開這個夢境的話,夢境的主人,會有什麼後果?”

“很大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但是,在《猛鬼街》電影世界中變成無意識的植物人的話,等同是將自己捆綁好了送到了弗萊迪面前任他宰殺了。”

“你有辦法破開這個夢麼?”

“有。”

“那就,破了吧。”

徐帆停下腳步,席城自然愕然地走到他前面去了,看著席城的背影,徐帆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揉捏自己太陽穴的力度。

其實,有一點徐帆之前沒有公開說出來,不光他自己已經可以被排出是這夢境主人的可能,還有一個人,也同樣被排出了,那就是中國隊的隊長席城,這個夢,絕不可能是席城的夢,甚至排出他,比排出徐帆,更加容易簡單。

因為,席城的特殊的生活經歷,他根本就沒有看過《猛鬼街》系列電影,之前的《異形大戰鐵血戰士》《刀鋒戰士》乃至《蜘蛛俠》,席城都沒看過它們的電影。即使大家腦海之中都有著主神關于弗萊迪的一些特點描述,但是就憑這些,在席城的夢境中,是絕不可能出現和電影原版人物長得一模一樣的弗萊迪的。

莎士比亞說過︰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所以,一段人物特點文字描寫,肯定會在一千個人的腦海中出現一千個被描寫者的形象,因此,席城也被排出了這個可能性。

梁濤一拳打破了旅館的破門,走進了旅館,緊接著便是李強和李凌都跟著進去,席城走到了門口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徐帆,那眼神中,有著一種叫冷酷的東西在閃爍。

恍惚間,徐帆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眼前的這個席城,似乎並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席城。兩個人雖然都讓自己感覺到一種冷酷,但是很明顯的,經歷了幾個恐怖片世界乃至于經過了《饑餓游戲1》的團戰後,即使大家都沒有明說,但是都感覺到了席城的一種變化,那是一種冷酷之外包裹著一抹溫情。

但是,就在剛才,通過心靈鎖鏈,徐帆可以知道,席城的心里幾乎是沒有絲毫地猶豫就決定讓自己想辦法,將這個夢破掉,即使會因此犧牲掉李強、梁濤和李凌之中的某一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lyc19950406 發表於 2014-4-5 10:38 PM

第六章 陌生的自己

光,強烈的光,刺眼的光,席城感覺自己的眼楮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聚焦的能力,他知道自己睜開了眼楮,卻一下子被突然出現的光線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如同自己已經在黑暗之中沉淪了太久,乍見光明,反而覺得很不適應了。

而他的大腦,似乎也一下子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了一種麻木和迷茫,就像是一個已經沉睡了太長時間的人再度醒來,無論是思維還是感知力,都麻木遲鈍了很多。一些記憶慢慢浮現到了席城腦海之中,只是這些記憶,就像是剛剛從堆滿灰塵的某個不起眼的雜沓中剛剛被翻出來似得,雖然被擦拭過,但是那種腐朽陳舊的感覺,卻依舊是那麼的明顯。

似乎是睡懵了一樣,席城就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慢慢讀取了自己的記憶,記起了自己是誰,是干什麼的,剎那間,席城也有一種疑問,僅僅是睡了一覺而已,為什麼會覺得一切都變得這麼生疏?這,不應該啊。

“咚咚咚”一聲急促的上樓聲傳來,然後是開門的聲音,一個人走向了席城,緊接著席城感覺自己被一陣搖晃,隨著劇烈的搖晃,他的感官系統也終于恢復正常,看見一個穿著長衫格子衣服戴著一頂黑邊角帽子的年輕男子正抓著自己的雙臂猛烈搖晃,似乎是想要將昏昏沉沉的自己搖清醒過來,動作顯得很是粗魯急躁。

席城的眸子下意識地盯住這個年輕男子,這個男子似乎被席城眼神之中的氣勢所震懾住了。不由地松開了手並且情不自禁地退後了幾步,不過他還是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特派員,鬼子發現這里了,憲兵隊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們必須從這里轉移,快收拾東西跟我轉移吧。”

席城的眉頭情不自禁地皺了起來,這時的他才來得及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先前應該是躺在一張木床上,周圍的布置也顯得有些古樸。像是民國時期的流行樣式。但是,自己怎麼會來這里的?不對,似乎自己就應該是來這里的……自己不在這里,還會在哪里?

席城感覺自己剛剛恢復一點清明的腦子又開始變得混亂起來,就像是自己的記憶和自己的一種直覺發生了劇烈的沖突一樣,自己開始質疑自己腦子中的記憶,仿佛在自己的軀殼內。還存在著另一個記憶。

那個年輕男子見席城還處于懵懂狀態,只以為席城是忽然聽見鬼子來的消息被嚇懵了,只得再去上前抓起席城的手,準備拉起席城一起走。

不知為什麼,席城對眼前的這個人,有著一種本能地反感。但是自己的記憶卻告訴自己,他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只是,自己這股反感從何而來?今天的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有些神經叨叨的。

似乎也沒什麼要收拾的。因為席城本就是孤身一人進入這個敵佔區的,一些機密文件和資料並未隨身攜帶。當然,一些重要的訊息已經裝在席城的腦海中了。

席城被這個年輕男子拉著走出了房屋,並且就這樣拉扯著下了樓梯。席城有點本能地想要去反抗,因為他不喜歡被別人“牽著”走,也很反感有人拉扯自己去做什麼事情,但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沒有對方大,是啊,自己是個文職人員,怎麼可能有這種軍人的力氣大呢,但是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自己應該力氣很大似得,今天的自己,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啊。

就這樣,兩人從後門走了出來,急匆匆地穿過下一個巷口,又接連拐了好幾個彎,一路上,席城並沒有發現有日本人的憲兵隊向自己之前所住的地方去,心里不由地漸起疑竇,明明沒有日本人啊,那他還要拉自己走什麼,席城不由地放慢了自己的腳步,他現在有種預感,若是自己再走下去,就會發生什麼事情。

似乎是感知到席城放慢了腳步,年輕男子轉頭招呼道︰“特派員,前面的宅子是我們的分處,那里沒有暴露,咱們進去後就算是安全了,快點走吧。”

見對方都這麼少說了,出于記憶中對對方的信任,席城還是邁開了步伐跟了上去,直到對方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席城的腳步在門外徘徊了數秒,最終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 !”大門忽然被狠狠閉合,七八名手早就埋伏在這里的日本憲兵迅速圍了上來,一排槍口直接瞄準了席城。

席城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他知道,自己是被叛徒出賣了,而且他看見為首的一名日本憲兵手上,拿著一張屬于他的照片,照片上的席城穿著一身嶄新的中央軍軍服,但是照片中的自己,卻又是這麼的陌生,雖然席城知道,這確實是自己,但,依舊覺得陌生。

...................

日本人先是想法子想策反席城,這也是他們會花費心思去將席城秘密抓捕的原因,若是大張旗鼓地抓,將消息走漏出去,那麼席城就算是肯“棄暗投明”,怕國民黨那邊也不會再吸納他這個曾經被日軍抓捕過的人員再進入情報體系之內了,這樣一來的話,日本人從席城身上所能獲得的消息和價值將會縮水很多。

只是,席城拒絕了,這種事情,無法強迫,一旦拒絕,就是絕無再談的必要了,雙方都是情報人員,所以都明白這一點,倒是能夠省去不少扯皮的功夫。

既然無法再挖席城身上的潛在價值,那麼就只能將席城的現有價值給榨干出來了。

接下來的場景,就像是放幻燈片似得一幕幕翻過,收押……監獄……訓話……嚴刑拷打……嚴刑拷打……問話……嚴刑拷打……問話……嚴刑拷打……問話……無時無刻地折磨……肉體上的鞭撻……精神上的摧殘……

席城幾乎是完全失去了意識,在這樣殘酷的刑罰之下,他早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又沒說什麼,也不清楚自己堅守了什麼,又沒堅守什麼,正常人,其實都無法撐過這樣的一種刑罰。

並不是每個烈士都像是紅色電影中那般真的能夠做到視死如歸,在敵人的酷刑之下依舊怒瞪雙目,說出一聲鏗鏘有力的愛國話語渲染出自己的悲壯氛圍。

其實,大部分人,即使心中信仰在堅定,但是面對這種殘酷的刑罰時,也很難保持心神不被崩潰。一旦精神崩潰了,那麼有些事情便有些由不得自己做主了,畢竟,再擁有堅定的信仰的人,他也還是人,不是神,既然他是人,就肯定會有作為人的一種承受底線,底線一旦被突破,也終將陷入崩潰狀態。

不過,看日本人對自己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憤怒,對自己施展一次比一次更痛苦的刑罰,席城忽然覺得有些興奮,因為他明白,即使酷刑和折磨已經徹底擊垮了他的精神,但是一些真正的秘密,即使是自己處于崩潰狀態下,也沒有對日本人說出去。

..................

這一天,一名身穿白色皮衣的日軍軍官走到了幾乎快成死人的席城面前,他用皮鞋,狠狠地踢中了席城的小腹,席城本能般的由于重擊造成的痛苦而將自己的身子弓了起來,並且嘴也張開,發出一聲“無聲”的痛呼。

“就是這個人,能夠在刑罰面前承受下來,並且還保持著清醒的本能意識?好,這個人,我‘關東軍防疫班’要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yc19950406 發表於 2014-4-5 10:42 PM

第七章 幕後推手

廢棄的小旅館內部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髒亂,除了一些地方積攢起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之外,其他設施倒是一應俱全。

再者,中國隊如今都還沒有女隊員,或者說,可能新加入的4名新人中會有女隊員,但是至少,在眼下的夢境之中反正全是男人,既然全是男人,那倒沒有什麼講究了,有這樣的條件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隊伍內五個大老爺們兒,除了徐帆以前只是個普通大學生,沒怎麼吃過苦外,無論是以前當兵後來當殺手的李強還是一直混黑道的梁濤再或者常年在動亂區域當無國界醫生的李凌,亦或者是因為漫長的生命早就對普通人的生活麻木了的席城,都不是那種太過計較享受的那種人,即使是露宿野外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

“將整個旅館搜索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不要掉以輕心。”席城站到了旅館二樓的一處窗台前,向外眺望遠處的街道,此時此刻,那個弗萊迪還在街角盡頭不停地奔跑著,也依舊是那種永遠都跑不過來的奔跑狀態,顯得確實有些詭異。

夢,或許本就是詭異的吧,而且,擁有著很多奇妙的能力,席城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深邃,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窗台上摩挲著,感觸著從窗台的木質框子上粗糙觸感,再次深深地眺望著遠處一眼,席城發出了一聲微不可查地嘆息,繼而轉過身去。

就在席城收回自己目光轉身看向房間里時,原本正在奔跑中的弗萊迪那原本一直目視前方的眼楮,忽然向這邊的窗口瞟來,其臉上,更是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微笑。與此同時,弗萊德的身體居然停下了奔跑,緊接著,弗萊迪開始向前前進。一層透明的薄膜開始阻止他繼續前進,但是最終,薄膜仿佛被撐破了一樣,弗萊迪還是走了出來,並且轉而一步一步,開始向旅館走去,他。終于不再是永不停息地奔跑狀態了,一聲低沉的陰笑聲席卷整個榆樹街,只是唯獨沒有傳入那間中國隊所在的小旅館之中。

........................

李強、梁濤以及李凌全都散開來,李強去了廚房,李凌去了閣樓,梁濤去了地下室。

即使他們覺得夢魔弗萊迪就算是來襲擊。也不太可能會用這種低級的偷襲方式,但是他們的檢查也還是一絲不苟地進行著,經歷了幾場恐怖片後,他們自然清楚越是謹小慎微的警惕,可能關鍵時刻就越是能救自己的命。

“老大,地下室里有柴油發電機,應該還能用。我試著能不能把他啟動。”梁濤的聲音從地下室傳來,緊接著,就聽見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開來是發動起被啟動成功了。

“ 。”梁濤將地下室的鐵門關上,機器的轟鳴聲被隔絕在了里面。

在地下室到窗台的過道邊上,梁濤打開了身旁的開關,燈果然亮了,不過此時還只是傍晚。倒是不是怎麼需要光源,梁濤又順手將燈給關了,只是在一開一關間,燈光映照出在窗台邊站著的席城的影子,對于這個影子,梁濤的眼神眯了一下,他忽然有種沖動。想要再將地下室到窗台邊的燈開起來,再看一眼席城的影子。

抬起手,略作猶豫,梁濤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拍了拍手,打去手上的塵土,梁濤伸了個懶腰,若無其事地從席城身旁走了過去,同時故作高聲喊道︰“強子,找到吃的沒有?”

“有啊,冰箱里放滿了食物,我檢查過了,都是新鮮的,而且還有好幾瓶好酒。”李強的聲音傳來。
“呵呵,那就好,今晚看來咱們還能好好吃一頓了,反正生存日期是七天,我想那弗萊迪也不會這麼著急地把咱們給趕盡殺絕的。”梁濤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的眼角,明顯有了一絲不同的神色,似乎是多了一分警戒。

“好 ,今晚我下廚,大家一起來嘗嘗我的手藝。”李強一邊喊著廚房里也傳來了鍋碗瓢盆踫撞的聲音。

“我說強子,你以前是當過兵,後來成了殺手,難不成在這中間你還當過廚子?因為你燒得菜太難吃,所以又跑去干殺手了?”

“得 ,你小子,待會兒你就等著吃吧。”

一些食物,確實可以從主神空間內兌換出來並且帶入恐怖片世界中,但是存放在儲物空間內的食物會以非常快地速度變質,外面時間過了一天就相當于儲物空間內的食物過了一年一樣,所以眾人的儲物空間內也只是放了一些保質期至少有兩年以上的罐頭食物,不過這種類型的食物口感自然不會太好,如果閉著眼楮吃的話估計心里就會有一種生吞防腐劑的錯覺。所以一頓新鮮食物做成的大餐,在恐怖片世界之中對輪回小隊來說,的確是一種不錯的享受了。

徐帆並沒有去檢查房間,而是直接在旅館的小餐廳里的一處座位上坐了下來,他的手中拿著一副眼鏡,眼鏡上似乎有著一道道數據紋路流轉,將眼鏡在手中旋轉了幾圈後,徐帆將眼鏡戴了上去。

其實,這副眼鏡並沒有其他特殊的效果,它只是可以根據瞳孔的反應來進行記錄一些細節貼士而已,省去了用筆來記錄分析的麻煩,如果用習慣了,可比用紙筆來做分析計算迅速方便得多。

徐帆的手中拿著一支金屬筆,就這樣對著面前的虛空寫寫畫畫,而在他的眼鏡鏡片上,則會出現徐帆在虛空中畫出和寫出的東西並且會根據徐帆瞳孔的指示去歸類。

..................

恐怖片電影︰《猛鬼街》,程度︰近似無解恐怖片。

危險來源︰夢境。

隊伍所處位置︰隊伍內某個人的夢中。

——究竟是誰的夢?

排除︰自己,席城。

可疑對象︰李強、梁濤、李凌。

下一步︰找出這是誰的夢。

....................

徐帆先是列出了這幾個條理框框,這個框框其實很簡單,但是任何復雜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個個簡單的事情堆積而成的,從簡單處慢慢推演下去,徐帆相信自己最終能夠分析得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像是一個個紛紛擾擾的岔路口,總有交匯的關鍵點。

在思考的時候,徐帆下意識地開始揉捏自己的太陽穴,因為他的頭,在自己強化了意念力技能後,總是會在他思考時疼痛起來。

“進入夢境世界差不多半天了,除了一個被潛意識的主人召喚出來的假弗萊迪出來嚇了嚇人之外,並未出現真正的弗萊迪對中國隊發動攻擊,不過似乎這樣一來,未免太過風平浪靜了一些。

但是,這里的時間,是夢里的時間,天知道夢里半天的時間換算到真實時間是多久,如果時間兌換比如果不是一比一的話,那就更加棘手了,讓你考試,卻不告訴你交卷時間,真鬧心啊。不過,夢里的時間,應該比現實的時間長很多,因為若是時間比反過來,夢里的時間還比外界真實世界更快的話,那麼也許在下一刻,大家腦海中就會出現‘7天時間到,中國隊完成任務,回歸主神空間。’

根據主神的習慣,他只會給你提高難度,不會去主動給你縮減難度,因此,夢里的時間流速肯定比外界真實時間流速要快。最大的可能就是,中國隊在夢中就算是在這里逗留了十年,但是在外界的時間之中,僅僅是一個呼吸間而已。也就是說,若是以夢里的七天當做主神給得生存任務期限的話,很可能就會出現錯誤,即使挺過了夢里的七天時間,主神任務,依舊無法完成。”

徐帆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雙腿向前伸展了一下,好讓自己整個人陷入背後的椅子之中,給自己選擇了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

“咦?舒服?”徐帆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緊接著他將眼鏡摘了下來並且身子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現在,他才真正的仔細打量起來自己剛剛還坐在上面的椅子。

古樸的扶手椅,精致的花紋鏤刻,椅子上披著絕對是上等的動物毛皮毯子,怪不得自己之前坐著這麼舒服。只是,一個小小的汽車旅館里面,怎麼可能會奢侈到拿這種椅子來當餐廳的座椅?這里,不符合邏輯啊。

“呵呵,不符合邏輯的地方,才應該是真正的矛盾點,也就是……突破點。”徐帆自言自語了一聲,重新戴上了眼鏡,在原本的鏡片上的五個稱呼之中的一個下面,畫了一個著重號,隨後,徐帆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在那個名字上面直接畫了一個圈。

這個夢世界,是自己隊伍內某個人的夢境,但是,一個人的思維能力,就算是強化過精神力的自己,怕是絕對無法模擬出這麼一個街道,甚至是,這麼一間小小的旅館,因為里面的陳設,無論是地下室的發動機還是餐廳內的食物,乃至是發動機啟動時的轟鳴聲、乃至于不同食物會產生的不同味道,這些思維模擬量,實在是大得太過于恐怖。所以,在夢境的背後,不僅僅有一個做夢者,應該另外還有一個,幕後推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yc19950406 發表於 2014-4-5 10:47 PM

第八章 笑聲中的瘋狂

“光……好刺眼的光……該死……為什麼……陽光……總是這麼的刺眼……好痛苦……好……痛苦……”

席城趴在監獄內的一處空地上,身上戴著好幾副沉重的枷鎖,一些鐵鏈是直接刺入了席城的皮膚之中,鐵鏈上海沾染著已經凝固了的血痂。

此時,正午的陽光熾熱而強烈,但是對一直被囚禁于陰暗潮濕監獄里的席城來說,陽光,已經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東西了,甚至當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他臉上時,他感到的是一種本能的恐懼因為每次當他的那處全無一絲亮光的囚室門被打開時,總會透射進刺目的電燈光,而這,也是意味著他下一輪酷刑的開始。

所以,席城開始變得畏懼光,他甚至覺得身處于黑暗之中其實也是一種奢侈地享受,一旦光亮到來,等待他的就是各種折磨拷問,久而久之,這種習慣就慢慢烙印進席城的身體內,烙印到他的性格之中去因為記不清數十還是上百日的折磨拷問,早就擊潰了席城的精神,使得他基本上處在了精神失常的狀態,而這種狀態也可以說是心里防線幾乎不設防了,所以一些習慣和性格也容易在此時被周圍的環境所深刻改變。

只是,令日本人吃驚的是,即使他們已經知道席城已經陷入了精神崩潰狀態,卻依舊無法從他的嘴里撬出來真正有用的訊息,反而每次在他們將席城折磨得到一定程度時,他的雙目之中居然會閃爍出一種紅光,一種興奮的紅光,在**承受著恐怖的痛苦之時,他居然還能使得自己的情緒保持在一種亢奮狀態,這,也是席城可以支撐著活到現在的根本原因他的情緒是亢奮的,也因此他的生命里也是亢奮的,即使是只剩下一口氣他也能靠著這一口氣撐著活下去。

這種狀態,就連久經拷問陣仗熟悉一切流程的日本審訊人員都有些震驚了不過他們並沒有對席城豎起大拇指誇贊一聲勇士,而是以一種樂此不疲地心態繼續長時間頻繁地對席城進行審訊和拷打,在這個大日本皇軍已經佔據大半中國並且兵鋒橫掃東南亞的時期,日本人還真不相信還有什麼人什麼民族,是他們征服不了的,就算是再硬的骨頭,在大和民族強大的攻勢下也終將瓦解。

一場拉鋸戰般的審訊和被審訊,開始了。

但是,很顯然,最先氣餒覺得無奈的是日本人,他們將任何想到的和不能想到的酷刑全部用到了席城身上,但是每次越是折磨得越厲害,席城就越興奮,甚至還會用那雙由于過度遭受電擊已經睜得不是太開的眼楮以一種嘲諷的姿態,掃視正在審訊自己的日本人。

而這件奇異的事情,也被監獄里的拷問者通報了上去,沒過幾天,“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就派人過來對席城進行檢查來人似乎對席城的這種狀態很是滿意,並且決定將席城調出監獄。

今天,就是日本“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派人來將席城轉移到他們那里去的日子。

身上的枷鎖,好重,好沉,好冰,好冷,席城幾乎是被人從監獄深處直接拖到監獄門口,監獄里那漫長的過道上,席城的鮮血被斷斷續續拖了一地,顯得很是觸目驚心即使是兩側牢籠內的其他犯人看見已經被虐待地面目全非完全沒了人形的席城,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以前覺得日本人對自己算狠了,但是現在才發現,日本人對自己其實算是“溫柔”的了,還沒真正對自己上料子呢。

一輛軍用卡車開了進來,從卡車上跳下來五名身穿白色皮衣的日本軍人,他們走到席城身旁,將席城抬起來,隨後很是粗暴地直接扔到了卡車內。

身體和卡車底部的鐵皮重重地撞在了一起,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全部翻滾了起來,一口氣差點順不過來憋過氣去,不過席城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態其實也就是靠著一口氣撐著而已,因此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胸口,硬生生地將這股氣給頂了回去,緊接著就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使得席城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咳嗽就要命了,身上數之不盡的傷口全部被牽扯到了,引發了全身性的劇烈疼痛
“咳咳……”嘴里有著濃痰也有著很濃稠的血沫子,席城越咳嗽越覺得自己的口腔像是被堵住了似得,這樣子甚至可能自己把自己窒息死。

我,不能死。

這是席城此時僅剩的念頭,他,不想死,也不能死。

“啊”

腳尖用盡全力抵住卡車護欄,猛地一點,席城就這樣將自己的身子側傾起來,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左臂上,左臂上已經化膿了的傷口被擠壓破裂,又是一陣鑽心地疼痛,但是席城顧不得這些了,側過身子後張開嘴,鼓足胸腔內剩余的氣體向外猛地一吐,終于將堵在氣腔里的濃痰和濃稠的血沫子吐出來了一些,氣,終于再度通順了。

席城將側傾的身體一翻,平躺下來,胸口微弱地起伏著,呼吸也漸漸平穩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席城忽然覺得,這些痛苦,這些折磨,其實都不算是什麼,自己有一種加痛苦的傷害都經歷過此時這點酷刑又能算得了什麼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手臂曾經斷過,斷臂之痛都忍受過來了,此時此刻只是手臂上多出了一些深可見骨的傷口和化出了很多膿水而已,又算得了什麼?就像是自己曾經被腰斬過,那種痛苦都已經感受過了,現在再讓自己坐老虎凳,又能算得了什麼?

正是由于這種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直覺,一種潛意識中的蔑視,使得席城即使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卻依舊能夠硬撐著活了下來。

就像一個處于亞健康狀態的人進行跑步測試,如果他能夠咬牙堅持圍著操場跑個十圈,日後他再跑步時,即使覺得自己已經很累很累了,但是他的潛意識里會告訴他,當初十圈,自己都堅持跑下來了,如今的跑步自己肯定能夠堅持下去的,這已經勉強可以算是一種自我催眠了,而這種自我催眠,往往可以爆發出人類大深的潛力。

幾名先前身穿白色皮衣的日本也上了卡車,當他們看見席城嘴里吐出來的髒東西時,為首的一個人似乎很是生氣,對著席城的頭就是狠狠的一腳,對方穿的是皮靴,這一腳也沒怎麼收力,踢中席城腦袋後,席城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但是他卻強撐著不讓自己昏厥過去,即使眼前已經泛起了血絲,腦袋里是宛若打鼓一般嗡嗡作響,他都不允許自己去昏過去。

踹了一腳後,這個日本人似乎是被同伴制止了,幾個日本人圍著席城坐了下來,席城微微睜著眼楮,看見了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個日本人,寸頭、小眼楮、矮個子,雖然體型不大,但是顯得很精悍,而且他正以一種極為嫌棄的目光盯著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席城腦子里出現了一個詞,一個很早以前,古代中國人對日本人的蔑稱︰倭寇
而這時,席城忽然好想將這兩個字喊出來,沒理由地,他就想喊出來,所以,他再次努力地張開嘴
“死……倭……寇……”他發出的聲音很沙啞也很唉,甚至還斷斷續續,對面的那個日本人顯然是沒聽清楚席城剛剛說了什麼,反而用手指著席城現在張開嘴拼命說話的動作和神情,和坐在旁邊的同伴大笑著,並且用日語和同伴們說此時席城這個模樣就像是自己以前在家里捕到魚後將魚丟到了陸地上,魚臨死前最後撅起嘴吐氣泡的模樣。

席城也跟著他們一起笑了,但是他笑的時候,卻再次引發了咳嗽,緊接著全身的傷口再次因為咳嗽而牽扯起來,又是一陣痛苦傳來,但是咳嗽完了之後,席城繼續笑,即使他此時只能勉強張開嘴哼出一點聲音,但是他的音調告訴周圍的日本人,他在笑,是的,他在笑。

日本人漸漸不笑了,但是席城依舊在笑著,他笑得有些瘋狂,因為他此時的身體狀況這麼笑下去,肯定很不好受,但是他無所謂,他真的無所謂,就像是他在審訊室里,看著那些個日本人將銀針一根根用小錘子釘入自己的手指,看著自己的指甲蓋一個個被撬起來一樣,他那時也是這樣的笑容,只是那時自己還有一些力氣笑出大的聲音,表現出自己大的不屑,就像是看著一群小孩子,小矮子,正圍著自己在自己身上做著游戲一樣,真的很好笑。

“八嘎”

坐在席城面前的那個日本人終于不想再聽到席城那沙啞低沉的聲音了,起身想準備再給席城來一腳,但是就在此時,卡車停了,原來是到了目的地了。

卡車外面,有四五個中國勞工正在外面候著,他們用擔架,將席城抬了出來,席城的目光掃過前方的哨卡,看見了牌子上用日文和滿文以及漢文寫著的字︰大日本關東軍防疫給水部。

這個地方,其實還有另一個稱謂被後世中國人所熟知————731細菌部隊

731細菌部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yc19950406 發表於 2014-4-5 10:50 PM

第九章 遇見鬼了

旅館內的廚房中已經開始飄出食物被烹飪後所發出的濃郁香氣,看來李強的烹飪手法的確像他說的一樣,確實不錯。

“把餐具整理一下,準備開飯了。”李強向著梁濤喊道。

梁濤應了一聲,緊接著廚房內就傳出了刀叉踫撞的脆響聲,看來是梁濤在擺放餐具了,從地下室開啟了柴油發電機出來後的梁濤就一直陪著李強呆在廚房里。

而徐帆則是手中拿著自己的眼鏡,注視著自己先前坐著的椅子,再次陷入了沉思。

很顯然,以一個人的腦部運作和思維能力,是無法真正地做到完完全全地構建出一個虛擬世界的,就算是一個小旅館怕是也很難完美無缺地構建起來,至少在徐帆進入這間旅館後,所發現所觀察到的每一點,都是那麼的細膩和完美,而這每一分細膩都將是一種浩瀚運算結果的呈現。

雖然人類腦部的潛力可以說是無限的,擁有極大的開發空間,但是畢竟就算是愛因斯坦也只是開發了人腦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如果能再開發出來,估計就應該可以說是脫離“人”的範疇了,成聖乃至成神。

至少,徐帆絕不認為自己隊伍內會存在那種智商上甩愛因斯坦十八條大街的牛人。那麼,既然如此,這個夢境即使是有一個主人,而這個主人也應該是中國隊內部的某個人,但是夢的基礎構造和組成部分,應該是都是另一種力量幫他建造起來的,而那一種力量,可以來自兩個方向,一個是主神,一個是弗萊迪,也有可能兩者的力量都參與了進去。

然而,無論這股力量來自哪里,都無法抹去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夢的真正的主人,是中國隊隊伍內的某個成員,這也是為何當徐帆分析出這里是夢境世界後,就會很快地出現一個假弗萊迪,而這個假弗萊迪還無法對中國隊發動攻擊的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作為真正的夢境主人,他的潛意識。還是能夠改變到這個夢境結構布局,就像是“饑餓游戲”的主管庫塞,他自己不去親自動手操控,具體操作讓手下人去完成,但他卻能夠以命令的形式在比賽場地內制造出各種東西營造出各種變化效果。

因此,在一些細微的小細節上。即使依舊呈現得完美無缺,但是也依舊足夠讓人看出來一些東西出來了。

就比如自己剛才所坐上去的椅子,這種椅子,這種名貴至極的椅子,隨便一把都可以當做文物或者傳家寶來保存了,怎麼可能全部放在小旅館內當餐座椅。

“呼……”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徐帆終于知道。這個夢的主人,究竟是誰了,他的眉宇間又出現了一絲躊躇,隊長席城的意思是︰找出那個人,並且毫不猶豫地將夢破開,即使犧牲掉那個人也在所不惜。

但是徐帆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有些事情不是怎麼想改變就能去改變的,就比如,席城決定要破開這夢境,甚至不惜先犧牲掉一名隊員時,他徐帆有這個資格說“不”麼,徐帆也清楚自己,的確沒有那個資格去說不。

“ !”一聲劇烈的響動忽然從閣樓上傳出。緊接著閣樓上的地板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撞擊聲,還有來自李凌的慘叫聲。徐帆眼楮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里升騰而出。

有情況!

梁濤和李強都迅速從廚房中沖了出來,直接沖上了樓梯。直奔閣樓而去,而本就站在窗台邊的席城則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目光隨著梁濤李強二人的身形移動,卻沒有沖上閣樓。似乎他覺得,此時,還不是自己出手的時候,又或者,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去出手,李強和梁濤已經綽綽有余了,總之,他顯得很是安靜,安靜淡漠得可怕。

而席城此時靜立的一幕,全部落入了剛從小餐廳中沖出來的徐帆眼中,

在徐帆這里,席城不去出手,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席城希望正在閣樓上檢查情況的李凌死去,他一死,夢境就會破了,到時候,倒是徹底如席城所願了。

但是,他,是如何知道李凌才是夢的主人的?

自己是發現餐廳內那一排名貴至極的椅子才察覺到的,畢竟這種極高規格和價值的椅子所擁有的家庭也應該是非富即貴,李強以前當兵的後來當了殺手,怎麼樣都無法和富貴之家聯系到一起,而梁濤則是從小混混混起來的,家里條件其實也一直不算好,因此,能夠將這種名貴椅子在潛意識中當做尋常椅子的,怕也只有出身在共和國頂尖紅色家族的李凌了。共和國建立將近一個世紀,這種紅色家族的底蘊其實和古代的貴族階層差不多了,而且他們的身份以及生活狀態,的確是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種層次。

難道說,除了這一點,還有其他的細節,讓席城給抓住了並且推算出了夢境的主人是誰麼?徐帆心里想道。

就在此時,席城的目光看向徐帆,徐帆當即打了個冷顫,因為他從席城的目光中看見了一縷警告的意味,而且,此時此刻,他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席城,是那麼的陌生。這一刻,徐帆多希望自己之前的猜測和感覺,是錯誤的。

“啪”,閣樓上的地板忽然在瞬間崩斷,梁濤從閣樓上摔了下來,不過他的身上正燃燒著濃熾的斗氣,在落地的一瞬間反手一推,一道斗氣打了出來將地面打出一個小坑,而他則是借著這一股反作用力抵消掉了下落的沖勢,使得身形反轉,安穩落地。

“上面怎麼回事?”徐帆急忙問道。

“遇見鬼了!”梁濤只是急匆匆地說出這幾個字,便再度準備從樓梯口沖上閣樓。

卻在這時,一道人影從閣樓上沿著樓梯滾了下來,居然是李凌!

梁濤急忙上前,將李凌扶起來,徐帆這時也跑了過來,發現李凌身上有著數之不盡的抓痕仿佛剛剛經受過酷刑折磨一樣,實在是恐怖得很。而且他此時也昏昏沉沉的,似乎隨時都會昏厥過去,但是他之前上閣樓檢查時並未過去多長時間啊,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勢?而且,也只是發出了一聲慘叫驚動了下面的眾人。

“那上面到底是有什麼東西,這麼厲害,難道是弗萊迪?”徐帆再次問道。

梁濤將李凌往徐帆身上用力一推,梁濤的力氣確實很大,這一推直接將原本就半蹲著的徐帆連同李凌都推倒了,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聲厲嘯從徐帆身後傳來,剛剛翻倒在地的徐帆正好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從自己身上以極快的速度飛過去,白色的衣服,慘白的臉色,猩紅的嘴唇以及那長約一分米的黑色指甲。

現在,徐帆終于明白剛才梁濤說的“遇見鬼了”是什麼意思,這……還真是的一個索命女鬼啊!

女鬼本來是想襲擊徐帆或者說是想襲擊徐帆身旁的李凌,但是被梁濤這麼一推,讓她撲了個空,直接撞到了梁濤身上,而梁濤此刻已經是斗氣徹底迸發,在一人一鬼的撞擊時,居然發出了一種卡車急速相踫才能出現的震顫和劇烈的聲響。

梁濤整個人倒退數步,胸前的衣服被女鬼的指甲撕爛,胸口也出現兩道抓痕,而那白衣女鬼則是向後倒飛出去,十根指甲已經燃燒起黑煙,應該是被梁濤身上的雷屬性斗氣所傷,剛才這一下,兩人可以說是拼了個旗鼓相當。

這時李強也從閣樓上沖了出來,他上身衣服已經徹底被膨脹起來的肌肉給漲破了,還有好幾道白色的條紋在他身上,這應該是女鬼在李強身上留下的抓痕,但是蠻人血統確實是厲害,那一身的肌肉幾乎堪比岩石那般堅硬了,就連女鬼的利爪也只能留下這一點點白色痕跡而已,根本就不抓不破李強的皮膚,不過李強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速度不快,不像女鬼可以直接在低空中飛來飛去。

前面有梁濤可以和自己拼得旗鼓相當,後面有自己根本就攻不破防御的李強虎視眈眈,女鬼那滿是白色的眼楮先是盯著梁濤看了兩眼,又盯著自己身後的李強看了兩眼,隨後發出一聲厲嘯,居然還不死心,繼續向徐帆和李凌飛來。

徐帆迅速閉上眼楮,念力催發,磅礡的念力涌現而出,在他和女鬼之間出現了一堵無形的念力牆。
“ 。”女鬼一頭撞到了念力牆上,而徐帆也在同時皺起了眉頭,不過也正是這片刻的阻隔,使得李強和梁濤抓住了時機。

李強一個箭步上前,一只手抓住了女鬼的腳踝,只感覺一陣冰冷刺骨,但是他還是緊緊地握住了,緊接著,單臂使勁,硬生生地將女鬼給甩向了梁濤所在的方向,而已經做好準備的梁濤一拳照著女鬼的面門就直接打去,這一拳中,蘊含了梁濤強大的斗氣力量。

“ !”

女鬼的攻勢再度被李強和梁濤聯手挫敗,然而,她的臉部雖然凹陷下去了,但身體飛行的速度依舊很快,這一刻,她似乎不打算繼續在這里糾纏下去,居然向著席城所站立的窗台那兒飛去,看樣子是打算從這里逃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yc19950406 發表於 2014-4-5 10:56 PM

第十章 731的夢靨

五名中國勞工之中,有一個瘦高個臉上有一道疤,那是一道從嘴角一直蜿蜒到眼角的長疤痕。

然而,一般人臉上若是有這麼一道疤痕,至少會給他增添一抹屬于狠人的氣勢,但是即使這名年過四十的勞工臉上有道疤,卻依舊顯得是那樣的畏畏縮縮,本就不長的脖子縮在衣服領子里面,兩只眼楮更是像是受驚的兔子緊張地盯著不遠處的日本人,唯唯諾諾的性格似乎已經烙印進他的骨子里了。

當這五名中國勞工通過擔架將席城抬起來跟著前面幾個白皮衣日本軍人向里走時,這個刀疤臉的目光正好和席城的視線對上了,其實,席城的並非去特意看他,只是他的脖子已經幾乎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去轉動了,所以在擔架上的他,目光只能看向自己的正方向,也就是那個刀疤臉所在的方向。
刀疤臉對著席城看了兩眼,輕微地點了點頭,也算是一種打招呼了,不過此時席城是沒力氣再去向他回禮什麼的了,就算是有力氣,席城估計也不會去做這種無謂的事情。

目光掃視過席城的身體,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刀疤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他非常驚嘆于席城即使這樣子了居然還能硬撐著活著,刀疤臉知道,這種活下去的勇氣怕是比死去的勇氣更大了無數倍,應該是一條硬漢子。

不過,這些贊嘆刀疤臉也只能埋在自己的心底了,因為這幾年,經過他們的搬運,抬送進這個地方的人怕是不下數千了,其中有大鼻子的老毛子,也有鴨綠江那邊的朝鮮人,當然,更多的還是中國人,

但是只見著人被一個個抬進去。卻從沒見過被抬出來的,而且刀疤臉知道除了自己這幾人外,還有其他很多組中國勞工專門負責這里的工作,怕是一年下來,往里面運進去上萬的活人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里面怎麼可能裝得下這麼多活人呢?

因此,周邊鄉野里都傳說這處地方里面被日本人養了妖怪了。而日本人就是專門抓活人進去給妖怪喂食,到時候再派妖怪上戰場去打仗。

不管傳言真假,無論怎樣,刀疤臉都覺得席城是不可能再有機會活著出來了。

見到一行人過來,哨卡的一群日本兵迅速持槍阻攔,即使帶頭的幾個白皮衣日本軍人和他們已經算是熟識了。但是規矩上卻一點都不馬虎,檢查完證件和搜查檢驗完畢後方才得到放行。因為這里是日本關東軍的特殊之地,絕對要做到最大程度的保密,不能有一絲一毫地疏忽。

一進去,席城就感覺自己的手腳忽然發冷,似乎這里的氣溫給人的感覺要比外面低很多,但是明明只有一牆之隔而已啊。

一片像是煤灰一樣的黑色絮狀物飄落到席城的鼻尖。而席城的視線中正好出現了一座小型的煙囪,煙囪上正在冒出滾滾黑煙,天空中的那些黑色絮狀物應該就是從那煙囪里飄出來的,也不知道里面燒的是什麼東西,反正是整日整夜的燒著,而且燒出來的黑煙也顯得很是特別。

刀疤臉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即使進來過很多次了,但是他每次進來依舊會覺得手軟腿軟。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總覺得這里面邪性得很。

在那幾個白皮衣日本軍人帶領下,席城被抬到了一處平房內,平房內的牆壁似乎剛被粉刷過,但是依舊能夠看出先前遺留下來的黑色血漬,怕是粉刷的人也懶得總是費工夫去不停粉刷這道永遠刷不白的牆了吧。除了一張床,里面空無一物。有點像是專門用來停屍的地方。

在日本人的示意下,五個中國勞工將席城放在了那張床行後便退了出去,臨走前,刀疤臉又回頭看了席城一眼。可能,這就是永別了吧。

這幾個白皮衣日本軍人也算是任務完成了,將房門關上就退了出去,

....................

就這樣呆了將近半個小時,外面又傳來了密集的腳步,門被推開,走進了一個外面穿著白大褂里面穿著軍裝的中年日本人,在他身旁,還有幾個明顯年輕一點的日本白大褂。

一個年輕的日本白大褂手中拿著一個針管,直接對著席城的脖頸處注射了進去,注射完之後,席城只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動忽然加速了許多,似乎連呼吸都覺得比之前順暢了起來,應該都是剛才那一陣注射劑的效果。

中年日本人揮了揮手,幾個年輕日本白大褂上前將席城的床推出了這間小房間,緊接著,剛剛熟悉了房間內黑暗的席城再次遭受了陽光,只是這一次,陽光來得快去得也快,因為很快地,席城就連著床被推入了一間看起來像是車間的地方。

“咳咳……咳咳……”

這里,滿滿的刺鼻消毒水的味道,被席城被動地吸入肺部之後引起了劇烈的咳嗽,身上的傷口再一次被牽動起來,引發了劇烈的疼痛感。

不知道拐了多少彎,也不清楚究竟進了哪里,席城只感覺自己再呆在這種地方的話,自己可能身上最後一口氣都要泄掉了,因為在這里,給席城帶來了一種已經進入地獄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已經成了一個死人一樣。

終于,一道門被打開,席城被推了進去,一些穿白大褂的日本軍人開始將席城的身體拉直,將他的手臂和腳踝處全部用鐵圈和床固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個白大褂直接走到席城身旁,用一把小刀,迅速地切下了席城胸口上的一塊肉,裝進了塑料袋之中,隨後,一瓶藥水架子被推了進來,上面掛著五個輸液瓶,而且是五顏六色的都有。

一根根輸液管被插入席城的手臂內,一切準備就緒後,最先出面的那個中年日本白大褂手中拿著一塊培養皿站在了席城身旁,用膠頭滴管小心翼翼地抽取著一滴培養皿之中的試劑,就這樣滴入了席城那新鮮的傷口之中,也就是剛剛被用刀切下肉的地方。

一切做完,房間內的日本人都退了出來,將門給鎖上。似乎一件標本和試驗品已經制作完成,他們接下來,還要做很多很多的這種試驗品出來。

席城忽然感覺自己身體,好燙,非常燙,像是自己體內的鮮血全部被點燃正在沸騰著一樣。

“啊……”

席城開始發出低聲的慘叫,但是這個房間是隔音的。沒人能夠聽得到,就算是聽到了,也沒人會去管這個,因為這里成千上百個實驗房間中,幾乎每天都會聽到這種聲音。

一個個活人被抓了進來,進行著各種慘無人道的細菌實驗。大部分都死了,就算是沒死的,也都變成極度傷殘,在日本人記錄下實驗效果之後,這些傷殘者也都被當做廢舊試驗品直接殺了了事,最後一堆堆屍體堆得像座小山一樣,等待著被送入焚屍爐里燒掉。化作漫天的屍灰,灑落附近。

瘋狂,瘋狂,先是自己身體內的血液沸騰,緊接著,就像是自己的大腦也遭受到了攻擊,席城居然開始一遍遍幻想著自己是只蝙蝠,是一只蝙蝠。是一只蝙蝠,可惡,為什麼,自己是只惡心的蝙蝠?天知道這些念頭是如何傳進自己的腦海之中的。

痛苦,痛苦,心髒似乎正在被撕扯著,身體上下每一寸皮膚似乎都在發生著扭曲。席城疼得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覺得哪里更疼一些了。

掙扎,掙扎,不知道為什麼,伴隨著痛苦的增加。席城的力氣也居然在逐漸恢復著,他的手猛地提起來,卻因為被鐵圈固定住而未果,他的腳踝上也被固定住了,他只能這樣四平八穩地躺在床上,硬生生地承受起所有的折磨。

最終,席城最後一次奮力掙扎,他的身體幾乎向上彎曲成了一個弓形,卻依舊未能掙脫這些束縛,而後身體重重地放下,眼神徹底渙散,氣息消失。

一個小時後,一名年輕的白大褂打開了門,看了眼席城的狀況,直接在記錄單上畫了一個叉,暗自嘆息了一聲又是一件失敗的實驗,不過在他看來這種實驗怎麼可能會成功呢?

這個年輕的日本白大褂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科長總是相信這個從英國人那里買來的就肯定是吸血鬼的血液呢?他就不怕狡猾的英國人欺騙了自己麼?若是這些真是吸血鬼血液,為什麼英國人自己不去研究和制造呢,或許,他們還沒研究制造出來的吧,也或許,科長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也無妨的心態吧,畢竟這里用來做實驗的活人真的是多得很。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他應該去關心的,他關心也沒用,在記錄下來席城的死亡後,他按動了房間內的一個門鈴,少頃,幾個穿深灰色工作服的日本人就走進了這個房間,一個提頭一個提腳,就這樣將席城抓著從床上抬了起來,隨後抬著出了房間,拐了兩個彎口,到了一處火爐前,火爐外面一片就像是一個大型游泳池,只是游泳池內沒有水,堆積的全是屍體。

“ 。”席城被他們隨後扔進了屍體堆之中,兩個人便下去打理火爐了。

就在他們離去的一剎那,原本全無氣息被當做屍體的席城忽然睜開了眼楮,他的眼楮內血紅一片,同時他的嘴里也莫名地長出了兩顆巨大尖銳的獠牙,並且毫不猶豫地咬住自己身旁一具屍體的脖子,開始大口大口地吸起對方的血。

屍體的血,是冷的,但是席城卻吸食得很是甘甜,很是美味,隨著他的不停吸食,他感覺自己體內正在涌動著一股暖流,暖流所到之處,他明顯地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傷勢正在不斷復原,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復原!

席城迷戀這種感覺,非常地迷戀,但是,眼前的這具屍體已經被自己吸干了,他只能去找下一具屍體,下一具屍體是一個嬰兒,他的雙臂已經全部被截去了,死得很慘,席城沒有選擇去吸食他,不是因為憐憫,而是因為嬰兒體內的血太少。

再向里爬了爬,席城看見了一個女人的屍體,她的肚子被剖開了,似乎什麼東西被直接從她肚子中取出來了似得,但是很顯然,日本人沒有替她再縫合上去。

席城將自己的嘴湊過去,兩顆獠牙直接刺入了這女屍的手臂中,開始繼續大口喝著早就冰冷的鮮血...<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黑焰惡魔 發表於 2014-5-16 04:55 PM

本帖最後由 zx135790 於 2014-9-24 09:35 PM 編輯

第十一章 演夠了沒有?

無論是身具狂暴雷屬性斗氣的梁濤,還是擁有強橫蠻人血統的李強,在女鬼眼中,他們全都是十分棘手的角色,而且一旦他們一同出手對付自己的話,女鬼也清楚自己只能不斷地陷入被動之中難以自保。

    她是女鬼,卻又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鬼魂狀態,她的出現是因為李凌,她要殺的人,也是李凌,她的存在方式,也是因為李凌的潛意識,她是鬼,但只是李凌心中所認為的鬼。

    但是,就在她在閣樓上即將徹底將李凌殺死的時刻,李凌身上忽然閃現出來的奧術光輝居然掙脫了她的束縛禁錮,讓那慘叫聲傳入了下方中國隊諸人的耳中,這才引來了李強和梁濤將李凌從她手中奪了出來,若不然,李凌現在就應該死在女鬼手里了。

    還有,剛才梁濤那一拳雖然看似沒有給女鬼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蘊含著雷屬性力量的斗氣其實已經侵入了女鬼的身體內了,雷電這種正陽之力本就是對這種陰邪之物的克星,所以女鬼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拳之後並不是如同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好受,此時她的身體幾乎快要崩潰開去。

    因此,女鬼決定沖出這里,不再繼續糾纏下去,反正就算是要殺李凌她還有更多的時間和機會,這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然而她所選擇的離去路徑卻是那扇窗台,而窗台旁,站著一臉冷漠的席城。

    即使徐帆自己也不清楚為何之前的席城不去出手,但是當他看見女鬼居然直接沖向席城時,心底也不禁為這頭女鬼捏了一把汗,暗嘆這女鬼估計是想找軟柿子捏,卻沒想到她捏到的是在場雖有人之中最硬最扎手的一個強大存在,這就是所謂的︰你不入地獄的話,誰入地獄?

    果然,當看見女鬼居然飛向自己這里時。席城臉上的那抹冷漠之色愈發濃郁,一腳踏出,一拳落下,以席城為中心的方圓兩三米打的區域內頓時被一道道強橫的魔元氣流給充斥。

    女鬼只感覺自己飛行的速度瞬間一滯,身上仿佛一下子被壓下去了一座大山,身形不由自主地往下落,而席城的這一拳,正好迎上了女鬼的沖勢。

    “不!”在席城這一拳之中,女鬼感受到了濃郁的生死危機,似乎這一拳。就已經足以徹底終結掉自己的一切了,因此,她發出了一聲慘厲的尖叫,和之前的厲嘯聲不同,這次尖叫聲中蘊含著一種恐懼。

    魔元睥睨,狂暴的氣流被勾動,在席城和女鬼之間形成了一個個極大的氣流漩渦,周圍的窗台、牆壁、地板以及頭頂的吊燈在此刻全部被劇烈的罡風絞碎,但是很顯然。席城這一拳控制了力道,霸道中蘊含著收斂,要不然可能在這一拳的威勢之下,這半個旅館都會崩碎。這也可以從側面看出席城此時對力量的掌控程度已經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

    只是,無論席城是否收斂了力量不擴散,處于力量中心的女鬼反正是體會到了什麼叫狂風暴雨般的恐怖打擊,她那原本堅硬的身軀迅速凹陷下去。尖銳鋒利的爪子頃刻間崩斷,當席城的這一拳打得到她的身上時,浩瀚的魔元之力直接灌注進去。瘋狂地破壞著女鬼體內的構造,而女鬼的身體也登時燃燒起一團淡綠色的火焰,顯然,在席城的這一拳之力下,女鬼已經徹底陷入山窮水盡的境地了。

    女鬼也知道自己算是在劫難逃了,不過她依舊在最後一刻,將自己那充滿怨恨的目光看向正躺在地上的李凌,這個仇恨,完全可以用刻骨銘心來形容。

    “ !”

    女鬼身上的綠色火焰瞬間暴起,隨後又迅速熄滅,只留下一地的黑色灰燼,在席城面前,或許他就是皓月面前的螢火蟲吧。

    席城的靴子直接踏在了那一片灰燼上,灰燼即刻向四周飛散,頃刻間就消失不見。只是,席城並未停下他的腳步,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李凌,他的手掌心更是有著一團魔元正在閃爍,蘊含著極大的威力,也給在場所有人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

    似乎是察覺到了席城打算做什麼,徐帆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凌,這一瞬間,他在猶豫是否要去替李凌說什麼話,但是當他看見席城那冰冷無比的目光時,卻又選擇了緘默,如果席城打算殺了李凌,以此使得這個夢境都破碎掉的話,他沒有理由去阻止。

    而且徐帆也反復在心底告訴自己,這只是夢境,在夢里殺了李凌,只是讓大家都從夢中醒來而已,李凌雖然會因此變成植物人有極大的危險,但並不是百分百會死,這並不是在真正意義上殺李凌。

    “頭兒,你這是?”李強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開口詢問。

    卻不料席城根本就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向李凌走去,同時他慢慢舉起了自己手掌,魔元正在他的掌心肆虐著。

    “殺了他,夢,就醒了,若不然,他心底的恐懼會繼續幻化出來,先前的女鬼,應該就是他內心中恐懼的對象,在這之後,會有無數他所恐懼的東西出現。”

    聞言,李強不再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徐帆,徐帆微微點頭,表示席城說的話是對的,這個夢的主人,確實是李凌。同時,徐帆從李凌身旁站了起來,退後了數步,算是同意了席城的做法,並且開口道︰

    “這是一場夢,屬于李凌的夢,只要他在夢中死了,那麼這場夢也就破碎了。”

    徐帆同意、李強默認,畢竟這並不是等同于真的殺自己的隊友,其實也沒多少心理負擔。

    然而,就在此時,梁濤忽然擋在了席城和李凌之間,並且對著席城喊道︰“你,演夠了沒有?”

    聖衣出現在梁濤身上,其右手更是握著仿宙斯之盾,身上濃郁的雷屬性斗氣蓄勢待發。

    聞言,徐帆的雙目猛地一睜,李強身體一震,而席城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很是深邃起來,讓人無法捉摸到他內心的想法。

    場面氣氛,一時墜入冰點。

    ……

    屍體的鮮血是冷的,當席城從最初的“饑餓”狀態中脫離出來並且身體上的傷口也基本復原之後,席城開始覺得這種屬于屍體身上的鮮血,口感是那麼的差,他的心中開始慢慢向往那種,熱騰騰並且新鮮的血液,那種鮮血,應該很美味吧。

    這里,堆積著上千具還沒有來得及焚化的屍體,在焚化爐旁邊,十幾名身穿黑色工作服的日本人正在調試著忽然出現故障的焚化爐,卻未曾料到,一個嘴角掛著血跡,露出兩根尖銳獠牙的惡魔,正在緩緩復蘇並且積蓄著力量。

    這時,焚化爐這邊忽然接連響起了好幾聲電鈴聲,應該是又有實驗品死去了,需要去收拾,十名日本人從焚化車間出去搬運屍體了,留下一個人積蓄修理著焚化爐設備。

    這名正在修理設備的日本人忽然感覺身後出現了一道人影,還以為是自己的同伴回來了,並未在意,然而,當一只手臂忽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對尖銳的獠牙忽然刺入了他的脖頸處後,他想叫喊也已經來不及了。

    鮮血,新鮮的鮮血!席城拼命的吸食著,貪婪地吸食著,忘我地吸食著。

    新鮮的鮮血給席城帶來不僅僅是一種身體需求的滿足,更是使得他原本赤紅一片的眼眸緩緩恢復起一絲清明。

    當這個日本人已經被徹底吸成人干後,席城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著那邊的屍體成山,看著自己腳下剛剛被自己吸成皮包骨頭的日本人,他蹲下身子,開始拼命地嘔吐起來,只是他這些日子幾乎沒怎麼進食,即使是嘔吐也只是干嘔,只能吐出一些胃里的酸水。

    席城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居然會去吸食那些死屍的鮮血,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吸食得那麼的津津有味,當他恢復清醒後,根本無法面對這種現實。

    只是,當席城看著自己光滑如同嬰兒般的雙臂以及身上所有的傷勢全部復原後,他臉上的震驚之色更加濃郁,他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事情,但是,當外面再次傳來腳步聲時,席城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去做出一些什麼反應和措施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絕不會是一個好結局。

    一只手,提住了這個日本人的屍體,緊接著直接向焚化爐里拋去,焚化爐是出問題了,但是里面的火並未熄滅,而且里面的空間也非常大,一具屍體被丟進去後,迅速燃燒起來,在外面很難察覺到究竟燃燒著的是什麼。

    似乎,自己的力氣也變大了很多啊,一具屍體居然一只手就能夠提起來並且拋出去,不過此時席城也顧不得再去細想這種事情了,快跑幾步,只感覺耳邊傳來了呼呼風聲,他的速度,也快得令他自己吃驚無比,在下一個呼吸間,席城直接跳進了屍體堆中。

    與此同時,剛剛出去的那十個日本人也回來了,五具屍體被他們拋向了屍體堆上,將躺在那里的席城恰好遮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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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5 PM

第十二章 詭異的影子

此時此刻,在小旅館內,中國隊之間的氣氛已經被降至冰點,可以說是劍拔弩張也絲毫都不為過。

梁濤身上燃燒著濃郁的斗氣,青銅聖衣散發出陣陣光輝,仿宙斯盾流光旋轉,全神戒備,那種不惜和面前的席城一戰的架勢已經徹底擺了出來,而且他眼神之中的那抹堅決更是顯露無疑。

地上,斜躺著已經是重傷狀態的李凌,他的眼睛微微顫抖,也不知道他此時是否還保持著清醒狀態,畢竟他身上那一道道抓痕幾乎是深可見骨,若非他兌換了奧術師體質,身體正在進行著自我救治從而不至于讓傷口繼續惡化下去,說不定他此時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李強的目光在席城和梁濤之間不斷轉換,他對此時的情景覺得很震驚,也很無措,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去做什麼,即使他也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性格,但是眼前的局面,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先前還好好地一個隊伍內的隊友轉眼之間居然起了內訌。

如今的中國隊是經過兩個團體的內戰而形成的一個新生團體。

這個新生團體很冷酷,因為面對新人,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去屠殺以此賺取積分,絕不會有絲毫地憐憫,《饑餓游戲1》之中團戰時中國隊的資深者就將只能成為累贅的新人全部斬殺只留下一個李凌。

在行事風格上,如今的中國隊也可以說是肆無忌憚,不介意也不在乎為了自己任務的完成會殺多少電影世界的人,他們是一群冷血的人,是一群自私的人,一群利益至上的人。

但是,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一個人就算是再冷血,也不可能一直冷血下去。就算是殺人狂魔也可能在面對一只流浪貓時流露出一抹在他身上極為罕見的憐憫,興許也會摸一摸這只流浪貓的頭再給它買點吃的。

因為,一個人再冷血,也不可能一整天、一整年、乃至一輩子都保持著冷血的狀態,或許是惺惺相惜,或許是最后的一種堅持,中國隊這個團體之間,其關系的堅韌度其實可以說是非常之高。

上次團戰之中,因為席城的昏迷,中國隊情願固守在一處地方死戰。也沒有拋棄席城轉移;等席城蘇醒后,他也是守在受傷的隊友身旁,保護著正處于昏迷狀態的隊友。因此,中國隊成員之間的那種關系乃至于隊友情誼,其實是很堅固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此時的內訌,來得又是這麼的突然,那麼的突兀。

徐帆的目光則是注視著自己的腳下,對于這一幕。他的心里也是有些驚訝,但是也有一些釋然,但是他依舊沒有去做任何的反應,只是情不自禁地用手指使勁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位置。也不知道他此時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席城伸出手,指著梁濤的臉,淡然道:“你,是想死麼?”

這句話。符合席城一如既往的霸道,也符合席城的性格,但是梁濤卻直接笑了出來:

“呵呵。其實,你學的真的很像,非常像,你演得也很逼真,我甚至不知道你為何能夠演得這麼逼真的,但是,有一點,你無法去掩飾,那就是,你的影子!你的影子,比真實的你,瘦削了一些!”

梁濤伸出手指,指著席城此時的背影。

與此同時,徐帆的精神力迅速爆發,在瞬間就探測到了席城的影子,但是對比起來,卻發現完全一致,按照光線角度來計算的話,是全部吻合的。這一切,徐帆都是靜靜地完成的,並沒有抬頭,也沒有聲張,他就像是一個看客,在故事走向沒有真的清晰出現前,他不想先踏進去。

“我的影子?”席城低下頭,看著身側自己的影子,“我的影子,怎麼了?”

“在我從地下室出來,打開樓道開關時,那時的你正站在窗臺那邊,我清楚地看見,燈光下,你的影子,比真實的你,瘦削了很多,而且你的影子和你的人,完全是兩種氣質,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你,不是席城,不是我的老大!”梁濤吼道。

影子,氣質,截然不同?

席城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真可笑,梁濤,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別擋著我,等我先將夢境中的李凌殺了,讓夢破碎了,到時候我再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我。”

殺機,已經在席城身上流露出來,他已經對此時自己眼前的梁濤自己昔日的隊友,動殺機了,魔元的氣機開始不停醞釀,震蕩起陣陣波紋蕩漾開去。

“李強,準備攻擊。”徐帆的聲音出現在李強的腦海之中,李強的眼睛之中閃爍出一絲震驚,眉頭也輕微地皺了起來,他不清楚徐帆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也不清楚他要自己去準備攻擊誰,但是他在下意識間將手指觸碰到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去,空間戒指內裝著他的所有武器。

“梁濤,撐住席城第一波攻勢,然后你背著李凌,走!”徐帆的聲音又出現在梁濤的腦海之中。

梁濤的手指微微一顫,但是在明面上依舊沒有絲毫地變化。

梁濤依舊面對席城絲毫不退,李強依舊左顧右盼,徐帆依舊低著頭目光微閉,但是席城的眼神之中卻閃現出了一抹疑惑,因為他已經敏銳地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在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

不過,徐帆沒有給他思考下去的機會,意念力發動,整個旅館內所有的燈光開關在這一瞬間全部被徐帆以意念力按了下去!

“啪啪啪啪!”燈光亮起,雖然這只是下午,但是燈光依舊能夠透射出一抹淡淡的人影來,而徐帆、李強和梁濤的目光則是全部死死盯著席城的影子。

此時,席城的影子在地上顯露出來的有八道,但是,有一道影子,的的確確和其它七道影子有著明顯的不同,因為它顯得很瘦削,很單薄。顯得有些文弱,這,的的確確是一種不同的影子,也的的確確是一種不同的氣質!

梁濤,說的沒錯!而且,影子,在此刻,真的具備了一種氣質,仿佛看的不是影子,而是看著一個人。看著一個思想,看著一個人的人生,從影子身上,真的流露出了這種感覺。

就在這一刻,席城動了,梁濤動了,徐帆動了,李強動了!

裹挾著渾厚魔元之力,席城這一拳。直接打向了梁濤,梁濤身上的聖衣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同時仿宙斯盾在豎起,身上的雷屬性斗氣瘋狂爆發!

“嘭!”

魔元撞擊在仿宙斯盾上。宙斯盾當即炸裂,化作片片星輝,隨后一道道魔元如同蛟龍出海一般沖撞到梁濤身上,被聖衣擋了下來。不過聖衣也在此時崩碎得七零八落。

不過席城這一拳,經過仿宙斯盾的削弱,再經過聖衣的削弱。真正落到梁濤身上的其實也沒幾分力道了,但是席城居然就以一拳的李凌就徹底破去了梁濤所有的防御依仗,他的強大和恐怖,已經可見一斑了。

而梁濤身上的斗氣更是在此時凝聚在一起,狠狠地沖擊到席城身上。

在席城胸前,一道道骨刺出現,和這股雷屬性斗氣碰撞到了一起,骨刺不斷被斗氣崩碎,卻又不斷生長出來,待得梁濤的這一波斗氣消耗一空后,席城身前的骨刺也迅速收回了體內。

正當雙方正準備進行第二輪交鋒時,李強的火神加特林準備就緒,扳機扣動之下噴射出一連串彈舌,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子彈的穿透力將達到一種駭人的層次,就連席城也不敢對此無視,只能放棄對梁濤的繼續進攻,骨甲迅速覆蓋全身,一連串子彈擊打在骨甲上,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將席城逼退在地面上滑行了七八米。

“梁濤,帶李凌走!”

徐帆沖著梁濤喊道。

“可是,你們?”

“我有精神探查,可以找到你們!”

梁濤也不是扭捏的人,當下直接抓起躺在地上的李凌抗在肩膀上直接向旅館外沖去。

席城的骨甲被李強的火神加特林打得坑坑窪窪,但是卻無法對席城造成太大的傷害,就算是偶爾有幾發子彈擊中了席城,即使打穿了他的身體,他也可以瞬間恢復。

而在下一刻,席城的后背上長出了兩只黑色翅膀,身形一頓,順勢飛起。

徐帆死死抱住自己的頭,似乎在繼續力量,在席城背后長出雙翅飛起來的那一剎那,他猛地睜開了眼睛,雙眼之中血絲密布,眼角之處更是有著鮮血流出,意念力傾瀉而出,整個旅館在這一刻,徹底塌陷,並且所有尖銳的房梁和鋼筋全部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席城。

早有防備的李強用自己健碩的蠻人身軀護住了徐帆,而席城則是在措不及防之下被掩埋了下去。

“快……走!”徐帆感覺自己的頭腦此時空空蕩蕩,意念力消耗過度,似乎隨時都會昏厥過去,但是他還盡力保持著最后的清醒,向著李強喊道。

李強將徐帆夾在肩膀下,從廢墟之中沖了出去,蠻人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在李強不惜一切地奔跑下,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消失在街區的盡頭。

少頃,廢墟炸裂開來,從中走出了一個渾身都是傷口的席城,只是他的傷口在他一步一步走出廢墟時就已經徹底恢復完畢,除了衣服有些破碎外,其他的傷勢幾乎沒有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陰冷的笑聲從席城身后傳出來,席城轉過頭,看著的居然是夢魔弗萊迪,這個《猛鬼街》恐怖片世界的真正的惡魔!

“這是真的你麼,弗萊迪?”席城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弗萊迪,因為真的弗萊迪他已經見過了,而假的弗萊迪,他也見過了。

弗萊迪用陰狠的目光盯著席城,大笑道:“桀桀,我明明記得,在你們進入夢的世界的那一刻,我就向你發動了攻擊,將你拖入了我設計的夢的世界之中了,但是,令我驚訝的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這里,我居然還能見到你?你不是應該在一個特定屬于你的夢之中麼?”

弗萊迪的聲音如同生銹的齒輪在不停地摩擦著,尤其是那一串“為什麼”更是猶如惡魔在黑夜之中尖吼一般。

席城動手,拍了拍自己身上還殘留著的塵土,以一種很是淡然的語氣開口道:“你拖進去夢中的,才是真正的我,而現在的我,只是一個被真正的我故意封藏了的一段記憶。其實,在不久前,我本來可以借著真正的我因為修煉魔功而產生的心魔反噬反客為主的,但是因為一場意外,心魔居然被破除了,我也只得繼續被掩埋下去。但是,當你這次將真正的我拖入你設計的夢境世界之后,我終于得以再度出現,可以毫不費力的,掌控他的身體,他的記憶,以及,他的夢。”

“桀桀,原來如此,不過,在我眼里,你真的只是一個可憐得不能再可憐的可憐蟲。”弗萊迪用他那鋼爪手指著席城笑道。

席城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淡然,接著又自顧自地松了松自己的筋骨,輕蔑道:

“我可憐?呵呵,現在的我,只是一段純粹的記憶,因此,你沒有辦法將我拖入我自己的夢中,所以你,根本就拿我沒辦法,你的能力,對我無效,只要這個夢破碎,我就會掌握到那具身體,成為一個新的我。即使夢不破碎,我也可以在夢中等待到主神規定的時間結束,我……贏定了。”席城的話語聲中有著一種充足的自信。

“不不不……桀桀,你連一個夢都沒有,這樣的一個你,不是很可憐麼?有的人,即使生活再不如意,再困窘,再悲慘,再痛苦,但是他們至少還有一個夢,而你,連擁有一個夢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你還能說你自己不可憐麼?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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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6 PM

第十三章陰森的笑聲

“桀桀,像你這樣的可憐人,我弗萊迪甚至都不屑于去對付你,因為你,甚至比我,更可憐……桀桀,蹂躪你,根本無法讓我得到像蹂躪其他人的快感,你這可憐的人。”弗萊迪陰冷一笑,轉身準備離去。

席城背后的雙翅扇動,身形緩緩升起,周身魔元蕩漾,氣勢飆升,並且以一種極為霸道的語氣喝道:

“弗萊迪,我讓你走了麼,你確實成功地勾動起我的怒火,那麼,你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桀桀,我確實無法拉你進入你的夢,因為你沒有夢,但是,你別忘了,這里,本就是一個夢境之中,這個夢境的主人潛意識之中的恐懼,會不斷幻化出來,而我,則是有能力去做一些引導和操控,比如說,像這樣。”弗萊迪的鋼爪向遠處一指,在那處地方,居然憑空出現了十只之前被席城一拳消滅了的女鬼,十只女鬼同時厲嘯一聲,向著席城飛來。

席城眉頭皺在一起,但是卻不得不對女鬼的攻擊進行躲避並且順勢反擊,幾個呼吸間三個女鬼就再次葬送在席城手中,化作漫天的綠色火焰。然而,在不遠處,又有六名同樣的女鬼顯現出來,嘶聲厲嘯著加入了戰團。

“桀桀,人的恐懼是無限的,是會不斷滋生的,所以,好好享受著屬于別人夢中的恐懼吧,桀桀,無限的恐怖,無限的恐懼。”

弗萊德身影很快地在原地消失,只是他那嘶啞尖狂的笑聲依舊在這里回蕩。而在席城身旁則是開始慢慢聚集起愈來愈多的女鬼,周圍的樓房上,街道上,處處是女鬼的影子,她們全都猙獰著撲向席城。

梁濤背著李凌不斷奔跑著,也不知道自己跑過了幾個街區,總之當他覺得自己體內的斗氣再也不足以支撐他繼續跑下去時,他只能停下了腳步。

“該死。這個小鎮根本就跑不出去啊,像是根本就沒邊際似的。”

梁濤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將肩膀上的李凌放了下來,讓他靠在一處雕塑下,此時李凌的身體狀態比之前要好一些了,奧術光輝正在不斷救治著他的身體,不過說好些了其實也僅僅是性命無虞了而已。他暫時還處于昏迷狀態,根本沒有行動能力。

《猛鬼街》的場景是在榆樹街,但是這里是李凌的夢境中,梁濤不知道現實之中的榆樹街有多大,但是他卻深刻體會到了,在這夢境之中。自己永遠都不可能跑出這個小鎮,因為這個小鎮會隨著自己的奔跑而無限地延展下去,他能跑多遠,小鎮就會有多大。

“算了,跑不出就跑不出吧,至少跑了這麼遠,那個假冒的席城一時半會兒應該是甭想追過來了。就是不知道徐帆和強子怎麼樣了。

他娘的,那個假冒貨學老大說話和神情幾乎一模一樣就算了,居然連老大的實力也學得這麼強大。一拳啊,臥槽,就一拳啊,我辛辛苦苦兌換來的仿宙斯盾就報廢了,這件聖衣都快成乞丐裝了,也不知道在主神空間能不能修復這些器具。這可是拿珍貴的獎勵點兌換出來的啊。”

梁濤看著自己身上已經徹底破碎的聖衣很是心疼,不過他很快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道:“他娘的,老子差點忘了,這是在夢里,這只是我夢里的聖衣破了,在真實的世界中,它應該還是完好無缺的。”

雕塑旁邊有一處噴泉。梁濤直接一跳跳到了噴泉邊上,隨后蹲了下來,用雙手掬起清水拍向自己的臉,清爽的感覺從臉上傳來。整個人也稍微顯得精神了一些,之前一路狂奔的疲憊似乎也得到了些許緩解。

梁濤開始下意識地盯著噴水池看,這大概是每個人都會有的一種習慣,水面上倒映著梁濤的模樣,然而,一縷波紋蕩去,水面之中居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面容,這個女人正溫柔地盯著梁濤微笑。這個女人,總是出現在梁濤的房間世界的天空之中,是他心中最溫暖的柔弱之處。

梁濤的雙目在此時變得有些迷離,嘴角露出了微笑,同時,身體開始慢慢前傾,似乎想要去擁抱她,最后,整個人砸入了水面之中,只是並未濺起任何水花,仿佛水面內是直接通向另一處世界,梁濤則是一頭栽了進去,不起絲毫漣漪。

而后,水面之中原本那女人的倒影慢慢變得虛幻,隨后一陣扭曲,變成了弗萊迪那陰森可怖的疤痕臉,他的嘴角,也有著一絲微笑,但是只能給人帶來一種恣意瘋狂,仿佛,游戲,才剛剛開始。

在鎮子里的一處綠化地中,李強將徐帆放了下來,此時,李強身上滿是汗水,蠻人血統的狀態他已經保持得很久了,剛才一退出去,身上就瞬間脫水脫力,整個人就徹底癱軟到地上。如果他繼續保持蠻人血統狀態下去,估計到時候得全身出血,或者自己身體直接承受不起這樣的消耗而崩潰了。

而徐帆則是直接陷入了昏睡狀態,他的意念力在最后對付假席城時不但消耗一空而且透支嚴重,此時的他,即使是昏睡時也都是皺著眉頭的,因為頭部傳來的陣陣痛楚即使是靠昏睡也無法躲避。

綠化地上有著很多用來夜晚照明的探照燈,這些燈都安置在綠地上,在李強臉側就有一個探照燈,正對著李強的視線。

李強想要用雙臂撐著自己站起來,卻失敗了,他的雙臂已經完全陷入麻木狀態,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而且一些肌肉還處于痙攣狀態,給李強帶來極大的痛苦。

“咳咳……”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李強終于放棄了,全身徹底放松,躺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探照燈的玻璃上居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那人個子不高卻很是壯實眉宇之間有著一股嚴厲之色,此時,李強仿佛聽到玻璃上的人向自己呵斥道:

“李強,趴著還干什麼呢,作為一個人民戰士,永遠不能趴下,要知道你的身后,是你要保護的人民!”

“班長……”

這一刻,李強仿佛從那探照燈的玻璃上看見了自己班長的音容相貌,他使勁全身力氣,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透過那塊玻璃去觸碰到自己的班長。

沒有絲毫地阻擋,李強的手居然直接穿透了這片玻璃,緊接著,整個人在瞬間消失。緊接著,在探照燈玻璃上班長的影像開始扭曲,逐漸變成了弗萊迪的模樣,他嘴角,依舊掛著冷酷的微笑,與此同時,弗萊迪居然就以這種詭異的姿態從探照燈的玻璃種爬了出來,直接來到了徐帆身旁,看著正處于昏睡狀態的徐帆,弗萊迪仿佛看見了一個自己最喜歡的玩物,他舉起自己的鋼爪,緩緩覆蓋到徐帆的臉上。

“本就在睡眠之中,正好讓我來送給你一個好夢,桀桀。”弗萊迪陰狠的笑聲驚飛了周圍樹木上的鳥兒,而徐帆則是在下一個瞬間在原地消失不見。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夢,平時,他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或許不為人知,甚至很有可能不為己知,但是有一個人,卻可以將你帶入自己最深處的夢境之中,他,就是夢魔弗萊迪。然而,他並不是不求回報的義工,他也會收取自己想要的酬勞,那就是在你的夢中,將你虐殺致死,從而享受到蹂躪別人夢境並且使其破碎的快感。

“桀桀,游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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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6 PM

第十四章再次睜開眼

焚屍間的曰本人似乎並未發現自己人之間少了一個人,依舊笑著聊天同時做著自己的事情,有一個胖一點的曰本人居然在這里高聲唱起了來自他家鄉的漁村民歌,高亢悠長並且樸素的腔調從那個胖曰本熱嘴里吟唱出來,而周圍的聽眾除了另外幾個曰本人之外就是成堆成堆的屍體。.

這些屍體死狀都很可怖,有的手臂被截斷,有的肚子被剖開,有的無頭;當然,這些還算是正常的,還有的屍體身前經受了細菌武器的試驗,身前,他們身上被731部隊注射了傷寒、霍亂和其他疾病的病菌,死后的慘狀自是可想而知。並且731部隊據信還進行解剖,並將人活活凍死,這樣的屍體死狀更是慘不忍睹,還有一些屍體身上起著一個個腫大的黑色囊腫,更有的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似乎都被硫酸浸染過一遍,完全被折磨得沒有一點人樣了。

然而,即使在這種氛圍之下,那些曰本人依舊可以伴隨著歡笑聲唱著歌,其樂融融。這,其實就是埋藏在大和民族骨子底下的一種瘋狂和狠戾,當這個民族徹底陷入瘋狂之后,它能夠將自己先變成恐怖的惡魔,這也是為什麼曰本一個小小島國可以以一己之力制造出那場席卷整個東亞浩劫原因。

席城靜靜地趴在屍體中間,靜靜地看著眼前這詭異**的歡樂場面。

或許也是焚屍間的這些個曰本人沒時間去發現,因為他們進來沒多久就到了午飯時間,眾人開始放下手中的活計排隊走出焚屍間,洗漱自己的身體而后準備去食堂吃飯了。

可能他們也認為現在少了的那個同伴已經先去食堂吃飯了也說不定,就是去上廁所也有可能,不過他們萬萬不會想到,那個人,早就已經被席城吸干全身血液后丟進了焚化爐如今已經燒成黑灰了。

這幾年來,他們不知道將多少中國人的屍體投送進這個焚化爐中焚化,卻絕不會意料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見這些曰本又都出去了,席城緩緩推開自己身上的屍體,重新從屍體堆中走出來,在此時,他開始猶豫了:自己,究竟該如何出去,該如何逃離這個惡魔試驗場?

席城在瞬間就否定了“殺出去”這個想法,因為他雖然覺得自己身體素質強了一些而且身體上也出現了一種驚人的恢復能力,但是真要去面對曰本人的槍支子彈時也是毫無勝算的。而且這里的防御力量也非常嚴密,估計有不下一個整編曰本大隊就駐守在這里。

只要自己一走出焚屍間就有被發現的可能,無論是化妝換衣服還是偷偷潛逃什麼的在此刻顯得都是那麼的不現實。

這可不是曰后每年能死上億鬼子的橫店拍攝出來的腦殘抗曰神劇,中國特工只要換身衣服就能夠直接潛入曰本人的軍事基地,然后端了鬼子的司令部。

真正的曰本鬼子遠比電影電視劇中的要強大謹慎許多倍,要不然抗戰,也不會一直打了八年之久,若是沒有美國人在太平洋上展開的對曰攻勢,抗戰或許會持續更久時間。

究竟,該怎麼才能出去呢?席城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惡魔組織的心臟,這里,正在進行一場駭人聽聞的人體細菌實驗,這里,是一個人類的惡魔屠宰場,自己必須要活著出去,將這里的情況將這里的所見所聞報告上去。

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推車進入了席城的視線之中,推車內裝有大量的煤渣,大部分煤渣都還閃爍著火星,並且余溫仍在,若是往這里面放一只番薯,絕對可以在三分鐘之內徹底烤熟。

席城走上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一只手直接插入了這堆還有這余溫的煤渣之中。

煤渣之中傳出“嘶嘶嘶”的細微聲音,而席城則是緊咬牙關,忍受著手掌在里面的灼燒痛楚,一分鐘之后,席城將手拿出來,發現這只手已經被徹底燒蛻皮了,手掌上鮮血直流,不過當手被伸回來僅僅兩分鐘時間,手掌又再度恢復如初。

只能這樣辦了,自己無論如何,必須要先出去。

待得外面再度傳來腳步聲,席城便毫不猶豫地整個人鉆入了煤渣之中,而且是往內部鉆,故意讓一層層厚厚的煤渣堆積在自己身上。不過煤渣的越深處,其溫度就越高,也因此席城所要承受的傷害也就愈大,不過這已經是眼下得以成功出去的唯一辦法了,無論自己身體皮膚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灼燒痛苦,席城都必須堅忍下去。

幸好,這輛推車中的煤渣分量已經差不多滿了,這些曰本人吃晚飯回來就開始著手將這煤渣車通過微型軌道運輸焚屍間,藏身在煤渣底層的席城可以明顯地感受到整個推車在移動時所發出的震動聲,心頭也不禁長舒一口氣,若是這輛大推車一直放在這里不動,那自己就真的是作繭自縛了,不過很顯然,這一次自己是賭對了。

煤渣內的高溫正在灼燒著席城的身體,他的皮膚已經徹底化作焦黑色了,那一層皮角質已經徹底碳化了。但是席城依舊不斷克制著自己,他不能發出聲音,不能動彈,因為一絲一毫的額外響動都有可能引起附近曰本人的警覺,而他,只有這一次機會,無論如何都要抓住。

灼熱開始侵入席城的體內,一些部位血肉似乎已經被融化了,甚至可能自己的骨頭都已經袒露在這些高溫的煤渣之前。

痛苦越來越深,但是席城反而越來越安靜,在大痛苦面前獲得大寧靜,這就是席城可以從曰本人殘酷的酷刑中活下來的原因,也是他能夠被731部隊挑選到這里來成為試驗品的原因。

時間,在這一刻變得好慢好慢,每一秒,似乎都是那麼的漫長,但是時間又似乎過得好快好快,當推車被傾倒下去后,席城連同這一大推車的煤渣也側傾下去,一切,恍如隔世。

此時,席城依舊被煤渣覆蓋著,一直到他聽到推車返回以及曰本人說話聲越來越,他才敢試探姓地將自己的頭慢慢從煤渣堆中探出來。

身上的皮膚已經徹底碳化,還散發出陣陣烤肉的味道,並且頭發已經徹底蜷縮成一團,就連眼皮也只剩下了紅通通的一片,但是席城還是在這一刻,使勁睜開眼睛,將已經燒融合在一起的眼皮撕裂開來,鮮血溢出,雙目之中血紅一片。

光,又是刺眼的光,席城感到自己眼前一陣眩暈。

光,強烈的光,刺眼的光,席城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聚焦的能力,他知道自己睜開了眼睛,卻一下子被突然出現的光線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如同自己已經在黑暗之中沉淪了太久,乍見光明,反而覺得很不適應了。

而他的大腦,似乎也一下子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了一種麻木和迷茫,就像是一個已經沉睡了太長時間的人再度醒來,無論是思維還是感知力,都麻木遲鈍了很多。一些記憶慢慢浮現到了席城腦海之中,只是這些記憶,就像是剛剛從堆滿灰塵的某個不起眼的雜沓中剛剛被翻出來似得,雖然被擦拭過,但是那種腐朽陳舊的感覺,卻依舊是那麼的明顯。

似乎是睡懵了一樣,席城就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慢慢讀取了自己的記憶,記起了自己是誰,是干什麼的,剎那間,席城也有一種疑問,僅僅是睡了一覺而已,為什麼會覺得一切都變得這麼生疏?這,不應該啊。

不過,似乎也沒什麼不應該的,自己是渝城派往這里淪陷區的特派員,帶著重新整肅這里敵后情報站的任務使命,而這幾天,剛剛到來的他才剛剛和當地幾個情報站的組長碰了面,一切,都顯得很是順利,相信要不了多久,這處敵后情報站就要在自己手中被重新建立起來了,于國于抗戰都幫助極大。

“咚咚咚”一聲急促的上樓聲傳來,然后是開門的聲音,一個穿著長衫格子衣服戴著一頂黑邊角帽子的年輕男子走向了席城。

席城自然認識這個人,此人叫邵翔,是早年就在這里開展工作的情報人員了,在情報站被曰方破壞后,他暫時兼任情報站的代理站長職務,這幾天和剛到這里來的自己碰頭的次數也比較多,商談的也都是情報站的重新建立和運行工作,幾次深交下來,席城已經將他引以為自己的得力助手了。

只是今天的邵翔,似乎顯得有些過于匆匆,尤其是那臉上的焦急神色是那麼的明顯。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席城心里不禁升騰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特派員,鬼子發現這里了,憲兵隊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們必須從這里轉移,快收拾東西跟我轉移吧。”邵翔當著席城的面以一種極為急促的語氣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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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8 PM

第十五章 沒故事的人

“瞧,這不是咱們班的徐帆麼,你看,他又從校超市買了這麼多泡面回宿舍,他還真挺愛宅宿舍的,居然連吃飯都懶得去食堂了。”

“還真別說,除了一些專業課,其他時間我還真的都沒怎麼見到過他,這還是一個班的同呢,到現在我對他的印象就只有聽過他的名字而已,他應該出了一些專業課其他課都直接逃的吧。”

“是啊,也不知道他整天窩在宿舍搞什麼。”

“呵呵,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聽他宿舍里的人說了,人家徐帆可是天天宅在宿舍里寫小說哩。”

“寫小說?喲呵,那個厲害,居然是個作家啊。”

“作家啊,那可要去認識認識,要個簽名什麼的,也能夠拿出去吹吹牛b啊。”

“得了吧,什麼作家,就是一個在網絡上寫網的而已,聽說在什麼‘’上發表,撐死了一個月也就掙個幾塊稿費而已,還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了一個死宅男。你們說說,咱們好不容易考上個大,正是因為好好玩享受人生的時候,他卻把自己總是關在宿舍里對著電腦屏幕敲字兒,還出不了名兒掙不了錢,圖個什麼勁兒嘛。”

“嘿,原來是這樣的一種作家,害我白興奮了一場;這樣的人,就是喜歡成天做白日夢,我見得多了,想著自己能夠有朝一日寫出來成名唄。對了,他寫得什麼類型的小說啊?”

“嗯……好像是叫什麼無限流……是的,無限流。”

“無限流,那是什麼鳥東西,你懂麼?”

“不懂,沒聽說過有這種小說啊,什麼玩意兒嘛。”

“砰。”

徐帆用后腳輕輕將宿舍門關上,隨后將自己手里的兩大袋泡面放到了自己的書桌底下。緊接著他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按了開機鍵,自己也坐到了椅上。

從大一開始,徐帆就開始在這家叫的網站上發表自己的小說,漸漸的。寫作,已經成了徐帆的一種生活狀態,他喜歡沉迷在自己構思的一個個世界之中的感覺。

因為在他的小說世界里,他就是主神,可以控制一切、創造一切以及毀滅一切,可以憑自己的喜好實現自己任何天馬行空的幻想,可以讓自己手下一個個角色人物按照自己的意念去行事。再加上自己多多少少也收獲了一些讀者的支持和關注,讀者雖然不多,自己的名氣雖然不大。但是這些無疑已經給了徐帆繼續創作下去的動力。

用一句現在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就是,監雖易,成神不易,且行且珍惜。

而徐帆如今正在寫的一本小說。題材是無限流,是諸多小說類型之中,徐帆最喜歡的一種小說流派。

雖然無限流小說比較小眾,但是徐帆喜歡那種在恐怖片世界之中命懸一線的刺激;喜歡那種在生死危機面前。人類的猜忌、背叛、信任以及友情等等正面、負面情緒所碰撞出來的炫麗花火;喜歡那種斗智斗勇、布局謀略的精彩對決;喜歡那種死亡同生存的共舞,殘酷攜溫情的碰撞。

為了寫好這本無限流小說,徐帆特意花時間看了海量的恐怖片和影評。從中尋找自己所需要的世界靈感,並且自己也做了各種恐怖片世界格局以及劇情的分析。

可以想見,一個整天在宿舍里,不合群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並且一整天不是敲鍵盤就是看恐怖片的室友,無疑是不受其他人歡迎的。對此,徐帆也只能聳聳肩,自己性格本就有些孤僻,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對于室友對自己的反感自己也只能裝作沒看見了,如今自己的心思,只放在自己的這本無限流書里面,只要將書寫好就行了。

碼出了一章后,徐帆點擊進入,進入作者后臺,點擊上傳章節。而后,他習慣性地到書網頁的新書榜上查看自己書的排名,當看見自己的書在新書榜名列前茅后,徐帆滿意地笑了,喃喃道:

“這個勢頭很好啊,晚上再加更一章吧。”

就在這時,徐帆放在書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其實徐帆的電話倒有點像個擺設,平時會打他電話的人真的不是很多,就算是和父母徐帆也是一個月一次的例行通話而已。

只是,當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孫然”這個名字出現在徐帆視線中后,徐帆的心里不自覺的一個抽搐,可見這個名字在徐帆心底的分量,那種痛楚酸澀的感覺,緩緩地在心底再次浮現出來。

手指在顯示屏上滑過,電話接通,順便又按了免提鍵,徐帆的雙手再放到鍵盤上面敲打起來,這差不多也是他的一種習慣了。

“喂……”一個女性溫柔的聲音從手機話筒中傳出。

徐帆正在敲擊鍵盤的手停了下來,心里不禁開始埋怨自己的不爭氣,低聲嘆道:“我還,真tm是犯賤啊。”聲音很小,肯定不會傳入話筒的另一側被那個人聽到。

徐帆抓起手機,取消了免提,放到了耳朵邊,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喂,是我。”

電話另一頭也沉默一會兒,接著又開口道:“我想見你。”

“好,晚上,老地方吧。”

說完這句話,徐帆就后悔了,掛完電話后,直接將手機往書桌上一扔。即使已經過去半年了,自己還是不會如何去拒絕她的話,無法去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即使心里很是看不起自己,但是還是忍不住去做她那隨叫隨到的提線木偶。縱然自己已經看清楚了現實,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恐怕就是真正的欲罷不能吧。

夜晚,本是寓意著一天生活的結束,而對于大生來說,它僅僅意味著一天生活的真正開始。小部分生帶著書去教室自習,大部分生則是從白天的蟄伏狀態解放,去宣泄那積累了一個白天的精力。

操場旁邊,綠樹成蔭,一對對情侶靠在一起,借著月光朦朧籠罩,享受著他們眼中所謂的愛情。

徐帆一個人,坐在樹蔭前的臺階上,臺階很涼,晚風很涼,月光也很涼,不過徐帆心里卻是溫熱的,因為即將見到她。

她來了,來得比半年前每次相約都會早一些,徐帆沒有說話,她靜靜地坐在徐帆身旁,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親昵的舉動。

“徐帆,這半年來,我很累了。”她說話了,她說她累了。

“然后呢?”

“我們重新在一起吧。”

徐帆感覺她的臉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的氣息也吞吐在自己的臉上,發絲更是隨著晚風吹拂,像一個個頑皮的孩童撓著自己的皮膚,卻又仿佛,撓在了自己的心底最溫柔的地方。

她說,要復合。

當初她說要分開,所以分開,如今她說要復合,所以就復合,因為他覺得累了;很簡單的邏輯,很霸道的邏輯,卻又是將徐帆吃得死死的,因為她清楚,對于她的要求,徐帆總是會毫無猶豫地去同意,去滿足,無論這些要求多麼的突兀,多麼的勉強。

她了解徐帆,非常的了解他,一個沒有其他業余愛好,除了喜歡躲在宿舍寫小說就是陪自己的大男孩。她覺得徐帆會同意,並且肯定會同意,甚至都不需要去猜測。

但是,在這一刻,徐帆的眼睛之中閃爍出一抹不同尋常的光芒,他身上的氣質也在下一刻變得鋒銳寒冷起來。

靠在徐帆肩膀上的孫然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點,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枕著的這個人忽然變得很是陌生,陌生得令自己,很是可怕。

徐帆伸出手,將孫然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臉給推開,孫然感覺到,他的手很涼,很涼。

徐帆從臺階上站了起來,轉身,看著依舊坐在臺階上的孫然,他笑了,忍不住笑了。

“弗萊迪,真是難為你了,真的,我從小到大,真的沒經歷過什麼大挫折,安安靜靜地上幼兒園、小、中、高中和大,沒打過仗,甚至沒打過架,也沒有家道中落或者妻離散什麼的悲劇。可以說我過得很是順風順水,就算是有一些困難坎坷,但也都是睡一覺就會好的事情。所以,你就只能拿我在大里面的失戀來使我沉浸進去麼?真是不好意思,就這個,還不能夠讓我徹底忘卻我自己,嗯哼,讓你失望了,我真的是一個沒什麼故事的人,就像是現在千千萬萬個過著混吃等死生活的大生一樣。”

“徐帆,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孫然一臉茫然地望著徐帆。

徐帆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笑道:“你不用懂,也不需要懂,因為,這本就是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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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8 PM

第十六章夢魔如何殺人?

“你不用懂,也不需要懂,因為,這本就是一個夢。”

徐帆看著孫然的眼睛,其實,在他內心中,依舊覺得她是這麼的美麗,那麼的迷人,那麼的難以舍棄。一如大學開學的那天,她走在自己前面卻提不起行李箱時站在一旁生氣的可愛模樣,那時的自己就已經被他迷住了。

同時,也是她,在感情生活中,屢次將自己傷得最深最痛最狠。

“這樣說吧,我告訴你,從今天算起,到和我復合兩個星期后,我就看見你別的男人早上從快捷酒店出來。那天早上的那一幕,是我心里永遠的痛,也是我最不願意回憶起來的記憶。你在外面可以去不珍惜自己的身體,為了一些東西去自我放縱,興許等你累了,疲倦了,才能記起一個在學校里傻傻等待著你的我,一如現在。

這些記憶,還是被弗萊迪這雜種給翻出來了,還偏偏將夢境世界設定到了那一幕之前,應該是他覺得我希望將這一切都改變了吧。

不過,一切都過去了,因為所謂的愛,我把你當女神供著,對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全心全意滿足,不過,夢總有一天會破碎,人,也總有一天會真正的成熟。其實,這些道理我也早就想明白了,也想通了。而且,這陣子我在一個叫主神空間的地方,人也殺了好幾個,手上也沾上了一些血腥,有些東西,反而能夠想得更透徹一些。

比如,我喜歡你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喜歡你時,你說你是個什麼。也很可笑吧,為了說出這一句話,我故意默認這種狀態讓夢境一直發展到這里,不過。是夢,就終究要醒的。”

徐帆眼神之中露出一抹狠戾,意念力催動,臺階旁的一顆大樹被連根拔起隨后又直愣愣地壓向正坐在臺階上的孫然。她的目光,依舊茫然地盯著徐帆,一臉地不敢置信,仿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側那垂直落下的大樹。

但是徐帆一直嘴角噙著微笑。意念力催動如潮。

“轟!”大樹砸下,鮮血迸濺,一些鮮血還迸濺到徐帆身上,一滴鮮血還飛入徐帆嘴里,細細品味,感覺。很腥。

“呵呵,還真是有些心痛呢,不過,僅僅是一個夢而已,我追求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在夢里躲避和沉迷,那是真正的懦夫行為。如果讓我有機會從主神空間之中回到現實中去。我會用自己的力量去獲得我想要的一切!”

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扭曲過后,開始片片破碎,遠處談戀愛的情侶逐漸消失,夜空和月亮也緩緩消失,周圍的所有一切如同鏡片破碎般崩潰,這個夢境的世界,終于開始了瓦解。

徐帆一直睜著自己的眼睛。看著身旁的變化,在不遠處,出現了弗萊迪的身影。

“弗萊迪!”徐帆雙目一瞪,意念力再度爆發,居然將他整個人徹底漂浮起來向著弗萊迪所在的方向追去。

而弗萊迪則是轉身逃跑,不敢和徐帆面對面對決,徐帆則是借著意念力支撐下拼命追趕。只是,當夢境世界徹底破碎前,徐帆都沒能成功追到弗萊迪。

這里是榆樹街的街道邊,徐帆漂浮在距離地面一米高的空中。在旁邊的地上,躺著:席城、李強、李凌、梁濤以及另外兩男兩女,另外的四個人,應該是這一次加入《猛鬼街》恐怖片世界的新人。

“可惡,只是差一點就能追到他了。”徐帆深吸一口氣,他的身形開始緩緩下降一直到雙腳平穩著地。

“現在看來,我的夢,已經結束了麼?”徐帆走向自己的隊友,開始仔細觀察他們的情況,席城等四人身體狀態算正常,但是無論徐帆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弄醒他們,而那四個新人,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還在睡夢之中,另外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浸染,看來已經在夢境之中被弗萊迪殺死了,而且應該是被虐殺的。

“我的生活經歷比他們單純平淡一些,而且我強化的是精神系,對這種夢本身就有一種抵制作用,並且,我曾經對《猛鬼街》這系列電影做過研究,也有著自己關于弗萊迪如何在夢中殺人理解,因此,我才能在自己的夢中很快地醒悟過來。說起來,還真是運氣作祟,畢竟也沒誰知道下一部恐怖片居然會是《猛鬼街》。”

徐帆盤膝而坐,從自己空間戒指內取出一些罐頭食品,同時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才過了一天,還有六天,就是不知道又多少人真的能扛過來了。”徐帆打開一個三文魚罐頭,正準備吃時,眼角落到了那兩具在夢中被弗萊迪虐殺的新人屍體上。

意念力催動,兩具屍體漂浮起來,隨后緩緩落入了街邊一處民居內去了,眼不見心不煩,徐帆開始大口地進食起來。

吃完了一個罐頭,徐帆斜躺在一處電線桿下面,看著不遠處的隊友們,他們依舊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不過他們每多處于夢境一分鐘就是在危險之中多停留一分鐘。

徐帆再次拿出了自己的那副兌換來的眼鏡戴在了臉上,有些東西,他還必須再做一些整理和分析,畢竟他剛剛親身經歷了一次夢境世界,自己已經有了理論再加上剛剛得到的實踐,應該可以尋找出一些自己以前無法發現的細節。

而且反正徐帆現在不敢睡覺,因為怕做夢,無論如何,再被弗萊迪拉去自己的夢里轉悠一圈的感覺肯定不會太好,興許出個什麼意外自己也繼續沉淪在夢境之中了,所以現在倒不如找一些事情來做,或許能夠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尋找到擊敗或者殺死弗萊迪的方法。

“既然主神的支線任務中有:殺死夢魔弗萊迪和解開夢魔弗萊迪死而復生的秘密兩個任務,就證明,弗萊迪,的確是可以被殺死的,而且他的死而復生的秘密,也是可以被解開的。既然並不是真的無解任務,只要自己真的嘗試去分析推理,就應該有可能將其解出來!興許。這一次,中國隊能否支撐過這個恐怖片世界任務,就得靠我了。”

徐帆的眼鏡鏡片上出現了一個個條理框,而他自己也是拿著金屬筆在對著面前虛空書寫著,同時他的大腦開始進行最為縝密迅速的運算。以前,徐帆是這樣子來編織自己的小說,而這一次。他要用自己思考出來的方法,去解救自己的隊友。

“首先,要對付弗萊迪,就應該先確定弗萊迪殺人的原理是什麼。

根據我的親身經歷來看,弗萊迪是進入別人的夢中殺人,而這夢很真實。真實到當夢中自己被殺時就以為自己死了,然后自我暗示下就真的死了。因為人的意識能力真的能夠的的確確影響到自己的身體機能。

比如“滴血實驗”,據稱該實驗發生在印度,發生時間是1936年,當時當地並沒有什麼保護人權的實驗政策,所以該實驗至少是可能發生的。該實驗的對象是一名死囚,他獲得了在失血過多而死和吊死之間做選擇的機會。而這個死囚選擇了前者,這就是實驗被試的獲得過程。實驗過程中,死囚被捆在床上,並蒙住眼睛。實驗科學家讓死囚相信在他旁邊滴的水事實上是他自己的血,死囚看不見自然也無法求證。實驗結果是就這樣的設置過了一段時間,實驗對象真的死掉了。

做那個實驗的科學家給過一種解釋,那就是一般在應激狀態下,人會激活交感神經系統。並分泌皮質醇和兒茶酚胺類壓抑副交感神經活動(如壓抑消化、免疫系統的活動),以保證身體能夠有更多能量應對眼前的突發狀況。當這種激活狀態過去之后,副交感神經系統重新啟動,企圖鎮靜身體反應,並重新啟動消化和免疫系統。但如果之前的交感神經激活過度,副交感神經就可能會出現過度的反彈反應。

一般情況下,這種反彈反應可能導致胃潰瘍、頭痛、發燒等等。死囚對于死亡的恐懼是超出常人所要面對的應激條件的。所以猜測是其副交感神經反彈也異常強烈,可能鎮靜過度(比如過度企圖減緩心跳,導致心臟停跳之類的),最終導致肌體死亡。

以此類推。所以說,並不是弗萊迪在夢中殺人,而是,他使得做夢的人在夢中,認為自己死了,那麼,隨后人的潛意識便會向身體傳達死亡指令,人,就真的死了。

既然如此,想要達到這個條件,在原《猛鬼街》電影之中,那首先,被害者必須知道弗萊迪,推論下來就是如果一個小鎮的人沒一個人知道弗萊迪的話,弗萊迪就拿這個小鎮的人完全沒有辦法。

那如果想要殺掉一個對他毫無所知的人,弗萊迪的行動應該是先找到對他十分恐懼的他虐待過的小孩子,然后讓他想殺的人聽到他的傳說並且親眼看到他殺人的情景,讓那個人確信他有這樣的能力,這樣才能殺掉本來對他毫無所知的人。然后,弗萊迪必須讓被殺的人認定他可以很輕松的殺掉受害者,要達到這一目的,可以分倆方面:

一是被害者認定弗萊迪是鬼,可以使用各種想的到得超能力,二是將被害者認定自己是普通人。

第一個好解決,當被害者認定弗萊迪是鬼時,人們會自然而然的賦予弗萊迪各種各樣的能力,為之恐怖。這是原電影之中的殺人方法,其實中國隊在進入《猛鬼街》電影世界之后,就已經有了和榆樹街居民一樣的那一種對弗萊迪的恐怖印象了。不過,相較于第一個方法,第二個方法其實才是更適合弗萊迪去殺中國隊的。

第二個解決辦法就是先營造一個非常正常的夢境,讓做夢的人對自己的自我定位是普通人,而且這也產生出一種真實感,使得被害者更容易死亡,最起碼不能在一個人正做著踩著飛劍斬妖除魔的時候闖進來,否則說不定就被夢中人給砍了。比如中國隊隊長席城,他那變態般的吸血鬼子爵體質,普通生活中的意外根本殺不了他,就算是用機槍對著隊長席城那種級別的變態掃射估計他也能夠像沒事人兒一樣站在那里任你掃射,也就只有火神加特林這種主神那里兌換的特殊武器才可以對隊長真正造成一些威脅和傷害。

另外,還推出一點就是。如果這個人在現實中就非常厲害,那他在夢中世界也同樣厲害,不會隨弗萊迪的意念隨意削弱。

而這倆點一旦確定下來,那在夢中弗萊迪幾乎就肯定能殺掉受害者了,不論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勇敢的,堅強的。搏斗能力強的都可以輕易的被玩弄致死,你的實力是有限的,而弗萊迪的實力以你能想象到的無限變強。

最后,就是弗萊迪必須讓人認為夢中的自己死后現實中的自己也會死掉。要達到這個目的,那他殺第一個人時,就不能讓那個人發現自己是在做夢。甚至在夢中不能用任何超能力,再甚至他都不能出現,營造出跟現實完全一樣的夢境來,讓做夢的人真的以為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然后被意外殺死。

因為人是不會平白無故的想信夢中死了自己就會死了的話的,只要這個人在夢中發現有一點不和常理的地方,那潛意識就保護他醒來。只有完全騙過潛意識,他才能殺掉第一個人。”

想到這里,徐帆情不自禁地又開始揉捏自己的太陽穴,但是,徐帆又愣住了,因為這一次,他完全是出于習慣,他的頭。現在竟然並不疼了。

“呵呵,應該是在夢里受刺激或者這陣子用意念力用多了,鍛煉出來了吧,看來多大的危險之中就肯定孕育著多大的機遇。”

徐帆將鏡片上顯示的各個框框開始歸類分析,最后用牙齒咬住自己的金屬筆喃喃自語道:“弗萊迪想要殺中國隊資深者,就只能采用第二個方法,讓中國隊資深者誤以為他們正處于自己還是普通人的時期。遺忘自己已經進入主神空間強化過的記憶。

就比如我自己,弗萊迪居然讓我回到我進入主神空間之前的記憶,而且那段記憶中,我喜歡的女孩打算和我復合。如果我傻乎乎地答應了並且和她愉快地生活在一起。說不定第二天我出校門就會被一輛車撞死,然后我就真的把夢當現實了,夢中的我死了,現實的我肯定也死了。

我的戰斗力,其實並不強,意念力以及沙漠之鷹手槍,但是即使這樣,弗萊迪依舊得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我,看來弗萊迪自己本身也是個戰斗力極弱的家伙。那麼,他要去對付比我更強的隊長席城以及李強和梁濤時,也只能選擇像對付我一樣的方法了,先用一個個夢境,讓隊長他們將夢當做現實,夢中,隊長他們是普通人。

如果一場夢無法抹除他們的陌生感,比如他們潛意識中還覺得有些不對勁或者有些突兀,那就想辦法將這個夢境無限輪回下去,一直輪回道,他們對夢境世界的陌生感徹底消失,讓他們全心全意地認為自己所在的,就是自己的真實世界,然后,在夢中制造出一個意外,讓他們在普通人時期死掉,就可以達到殺死他們的目的了。

至于如何讓人沉淪到夢境之中,那就是弗萊迪另一個特殊能力了,他能夠讀取你的記憶,從你的記憶之中提取出你認為最重要最難忘最悔恨最遺憾最值得留戀的那一段,讓你即使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忍不住想要再次去看一眼。或許,即使你在第一次夢中,你已經覺得這是一個夢了,但是你仍然抱著看一眼再走,再多留戀一會兒再走的想法,你就會忍不住陷進去,在你不經意間,你已經在這個夢中經歷了一遍,而這個夢卻又在你的無意識之間,再度輪回。

每一次夢的開始和結束,每一次夢的輪回,其實就是抹除人對夢境世界的抵觸和警覺感,並且加深人對夢境世界的認同感,一直到無數次輪回之后,讓人在潛意識之中認為,自己所經歷的夢,就是自己的真實生活!”

想到這里,徐帆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有些后怕道:

“現在想來,自己之前在夢中居然故作麻木一直到孫然和自己說要復合時才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其實就已經算是著了弗萊迪的道了。幸好,自己現在的心智確實是成熟了不少,因為記憶中,孫然和自己說復合后,兩人當晚就去酒店開房顛鸞倒鳳的一夜,要是自己還妄想著再繼續回味一下那種和她做愛的感覺,即使我知道這是在夢中而不願意醒來,可能,我就真的永遠都醒不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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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9 PM

第十七章鐵血兵魂(1)

“我們xxx師,是一支英雄的部隊,是一直鋼鐵鑄就的部隊,是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部隊,是一支永遠忠誠于人民的軍隊!想當年,咱們師在林總的帶領下,從關外打到關內,三大戰役咱們直接打了兩個輔助打了一個,要說功勛,老子我不認為解放軍序列中哪支部隊能夠比得上咱們!”

見到連長居然直接喊出了“林總”這個如今還是犯忌諱的名字,連指導員顯得有些焦急,即使如今大風暴浪潮剛剛結束,但是余波畢竟還在,若是這些話傳出去了,日后連長也說不定會因此被扣上一個反革命分子同盟的帽子。但是指導員也知道,自家連長如果犯了這種倔脾氣還真沒人能夠降服得住他,簡直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算是團長來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敢對著團長吼上幾嗓子。

連長越說越激動,干脆擄開袖子,對著臺下一批新兵蛋子繼續喊道:“前些年,越南小鬼子和美帝打,咱們給他們送糧送槍還送軍官,要是沒有咱們幫他,那幫越南小鬼子早就被美國人徹底掃平了。可是吶,人家現在統一了,學當什麼不好居然開始學當白眼狼了,開始跑到咱們邊境上來犯事兒,並且還出兵柬埔寨,這是完全沒把咱們放在眼里啊!你們說,是不是?”

“是!”

“都沒吃飯啊,給老子大聲點兒!”

“是!!!!!”

“這就對了,人民解放軍就得有點人民解放軍的氣概出來,沒點氣勢。還不如回家哄孩子去,當什麼兵啊!

老子告訴你們,要論打仗的本事,越南小鬼子都是跟咱們學過去的,他們的那些花樣,都是咱們教他們的,越南軍隊在咱們解放軍面前,就他娘的是小字輩兒。是兒子,是孫子,是徒弟,這在古代,遇見了得向咱們磕頭行禮的,懂不?

如今,最高首長下了命令。越南小朋友不聽話了,要打屁股了,咱們就一定把這幫越南鬼子的褲子徹底扒下來,狠狠地抽,狠狠地打,要打得響亮,打到他痛。打到他哭,打到他不敢再敢動歪心思!朝鮮戰爭,為共和國打下了幾十年和平,那咱們要在這里,給祖國的邊疆,再打出個幾十年太平!

同志們,如今,祖國需要咱們,人民需要咱們,全國人民包括你爹你媽和你村里人都在等著咱們勝利的好消息。咱們一定不能讓祖國和人民失望,不能讓最高首長失望,當年林總帶著咱們掙下來的威風,咱們還要再樹立起來,同志們,告訴我一聲,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保家衛國,反擊越南!”

“保家衛國。反擊越南!!!!!!”

軍用卡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行駛著,只是車內的一個班的戰士都沒覺得有多難受多難熬,相反,他們的激情由于剛剛被連長先前的戰前動員給徹底點燃。現在都仍然顯得很是興奮,不停地笑鬧著之后該如何打鬼子該如何掙個軍功勛章回去。

班長嘴角叼著一根卷煙,將煙一直吸到了煙嘴兒那邊才舍得丟掉,最后重重地吐出一口煙圈,原本棱角分明的臉上居然顯現出了一絲柔和,只是這一絲柔和也只是稍縱即逝就被剛毅給取代。

看著一幫子被動員會點燃激情的新兵蛋子們,班長輕哼了一聲,他是個老兵了,雖然心中還有熱血,但是也已經沉澱了下去,他現在腦子里還在回響著的是連長在動員會時不止一次提到的“林總”。

作為一個老兵,班長經歷過這支部隊在林總在的時候的榮耀,也經歷過這支部隊在林總叛逃身死之后所遭受的打擊。林總的死,帶走了他昔日麾下部隊的榮譽,甚至還帶來了猜忌和提防,不過,這一切很快都會過去了,等了這麼多年,終于等來了一場戰爭,一場可以向全國人民證明自己忠誠的戰爭!這些年來受到的所有窩囊氣,終于有機會打回去了,軍人的榮譽,就應該在戰場上去取得!

一念至此,班長有些瞇了眼睛,忽然,他眼角掃過一個戰士,他顯得很安靜,和周圍歡鬧的氣氛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班長踢了那個戰士一腳,笑道:“怎麼了,強子,是不是怕了?”

新兵蛋子上戰場,心里會害怕很正常。

李強此時穿著軍迷彩,腳下穿的是解放鞋,屬于那種膠鞋,肩膀上扛著一桿槍,但是當他見到正在獨自抽煙的班長以及歡鬧的戰友們時,心里忽然升騰出一股鏡中花水中月的感覺,似乎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李強甚至覺得,只要自己再往深入思索一下,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周圍的一切就都會消失,他的班長,他的戰友們,全都會消失。

然而,當班長踢了李強一腳時,李強心里居然涌現出一股暖流,這種被班長訓斥關心的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盼望了好久了,再看看周圍的戰友,他們都還活著,都還在,都還在笑,都還在說話,他們,都在!

就算這只是一場夢,我也希望晚一點醒來,讓我再在這里多流連一會兒吧。

“班長,誰怕誰是孬種,信不信咱們比比,真上了戰場后,是誰殺的越南鬼子多?”這話一說出口,李強自己就先愣了,他居然敢這麼和自己班長說話,要知道她以前在班長面前可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啊,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班長也對李強的反應有些吃驚,不過很快他就笑罵道:“死小子,反了天了你,敢跟我比,來,咱們現在就來比比!”

班長向前一撲,一個獅子搏兔,將李強的頭給卡在手臂下面。死死地將他按住。

“小子,來啊,狂啊,敢跟班長我較勁,不得了了你。”班長嚷道。

“喲呵,強子,上,把班長干趴下!”

“強子加油!”

“強子。就看你的了!”

周圍大大戰友開始在一旁起哄,李強笑著和班長扭打在一起,畢竟是在卡車上,兩人都很守分寸,純粹就是鬧騰鬧騰。但是李強卻忍不住笑出了眼淚,他的內心,感覺很滿足。

戰爭。是殘酷的,尤其是剛剛從動亂中走出來的中國解放軍部隊,他的戰術戰法甚至是在大的戰略上面,都停留在解放戰爭以及朝鮮戰爭時期的了落后層面,這個時候的解放軍,其實已經遠遠被信息化的現代化軍隊甩在了后面。而他們的對手,雖然是當年的徒弟越南。但是在和法國人以及美國人干了幾十年后,剛剛統一的越南隊軍擁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強悍戰斗力。

一個是剛剛結束了和美國戰爭的越南,擁有眾多的百戰精銳,他的士兵、他的人民、他的指揮官,幾乎可以說是在戰爭中長大的一代,一個是幾十年未打大仗不說還剛剛從那種思潮動亂之中結束出來軍隊,然而,兩者的對碰之下,勝利,依舊屬于解放軍。只是。后者為勝利付出的,是無比慘烈的傷亡代價。

慘烈的犧牲,將勝利的喜悅沖淡,像這種剛剛從農村放下鋤頭征召入伍連新兵訓練期都沒結束就調到前線的士兵,很多,很多,他們雖然很多都犧牲了,卻用最真摯和最寶貴的生命。詮釋了他們對身后共和國的忠誠。

“班長,小王死了,小王死得冤啊!”李強跪在班長身前,在他身旁躺著一個戰士的屍體。他叫王貴,四川人,今年19歲,是整個班里面年紀最小的一個,所以也是大家照顧的小弟弟。然而,他現在卻犧牲了,不是犧牲在和越南人搏擊的正面戰場上,而是死在了一個越南老嫗手中。

勘測地形時,小王發現一個越南老嫗躺在路邊,瑟瑟發抖,很可憐;小王上前攙扶時,老嫗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槍,並且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扣動了扳機。

小王就這樣死了,他死得,很窩囊,非常窩囊。

聽到槍聲趕來的班長等人,看見小王躺在血泊之中,都覺得很是震驚,同時胸腔內升騰起一股無法忍耐的怒火。

“強子,你要我怎麼辦?”班長問李強。

李強緩緩站了起來,拿起手中的槍,一字一頓道:“班長,血債必須血償,這場戰爭,不是解放戰爭也不是朝鮮戰爭,我們沒有當地百姓的支持,而越南百姓則是將我們視為侵略者,那麼,我們就真正的當一下侵略者吧,我情願這些越南雜碎都死光死絕,也不希望看著我的兄弟,這樣窩囊地死去!即使他們被越南人的炮彈炸得粉碎,那也好歹可以說是死得轟轟烈烈!”

班長看著李強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道:“強子,你怎麼變得這麼……”

“是的,班長,我變了,我變得有些冷血,因為我不想讓我自己再留下遺憾,絕對不能!”李強的目光之中,沒有了那種新兵蛋子的稚氣,反而有了一種類似于劊子手一般的冷漠。

有些遺憾,即使是在夢中,我也要將它給徹底彌補,我的戰友,我李強不會讓你們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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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39 PM

第十八章李強之死

戰爭,無論被粉飾以多麼絢爛奪目的光環,都無法掩飾它那無比血腥的本質。.

在李強身后,是一個村落的背景,只是那個村落此時正火光沖天。

那個殺死小王的老嫗,她來自這個村落,所以,李強帶著一個班的戰友,也來了。就像是禮尚往來一樣,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就會千倍百倍的給你送回去,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一點也不復雜。

殺戮,一旦在兩個數量龐大的群體之間展開,就像是窮兇極惡的魔鬼掙脫了身上的鎖鏈,徹底失去了理姓,也再也停不下來了。

一個村子的越南人,幾乎家家戶戶都藏有武器,有好幾戶人家屋子里居然還有著解放軍的軍服和水壺等物品,傻子都知道原本這些物品的主人遭遇到了什麼不幸,這些東西的發現,更給了原本心中有猶豫的解放軍戰士們加了劑強心針,殺了你們,替戰友報仇!

生命,在此刻徹底不值錢,一個村子,即使家家有武器,但是在已經全神戒備的軍隊面前也依舊是那麼的脆弱,他們的抵抗是可笑的,一個班的火力足以徹底蕩平他們。

然而,正是這些被冠之以“普通百姓”的越南人,上到老嫗,下到幾歲大的小孩,都能夠熟練使用手槍手雷等武器,他們利用自己的形象來迷惑中[]隊,接近中[]隊戰士,然后,露出自己的“獠牙”進行攻擊,他們給中[]隊造成的傷亡,遠遠超過了越南正規軍給中[]隊造成的傷亡。

李強忽然想起了在連長做完戰前動員之后,團長親自給做的一個報告,他傳達《中央軍委的戰斗動員令》,作了戰前的思想動員,宣傳戰爭中對越南的有關政策:“我們是以自衛反擊為目的;我們出國懲罰越南要像抗美援朝一樣,愛護越南人民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不能掠奪越南人民的財物;能俘虜的則俘虜;失去戰斗能力的要給以生路;越南當局與越南人民區別開來;越南的正規部隊與一般群眾區別開來;越南的武裝人員與一般人員區別開來。

“呸。”李強將一口唾沫吐在了腳邊,隨后用自己的膠鞋去踩了踩,轉身,看著遠處村落的火焰,他笑了。

“怎麼有種感覺上輩子沒有做成這輩子卻做成的痛快感覺,血債血償,當你們拿起武器的那一刻,你們就和老百姓不沾邊了。艸你媽,你們一百條人命也比不上我一個戰友的姓命!”

李強扛著槍,身旁跟著幾個戰友,趁著暮色之下離去,真正的戰場,還在等待著他們。

涼山戰役拉開序幕,一場殘酷的攻堅戰,開始了。

“強子,你留下,這次突擊,我來。”班長準備將李強從突擊隊的序列中強行剔除,自己代替李強參加這次突擊行動。

似乎,心臟在此刻,漏了一拍,李強覺得好像這句話,班長以前對自己說過,而后這句話,就一直烙印在自己腦子里,成為自己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記憶。就像是如果自己答應了,那麼自己以后就再也見不到班長了一樣,自己就會因此抑郁一輩子。

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無論怎樣,自己都不能答應,不然,我肯定會后悔的,因為我覺得,我好像已經后悔過了,並且后悔了好久、好久。

提起勇氣,李強眸子里露出了一股堅定神色,他開口道:“報告班長,我反對!”

“什麼?”一路上,班長就覺得李強變了很多,完全不像以前的那個稚氣的新兵蛋子了,只是,此時此刻,他居然敢當面反對自己的命令,也是令他吃驚不已。

“李強,你把你的話再說一遍!”班長喝道。

“報告班長,我李強,反對你代替我進入突擊隊這個提議!”

李強昂首挺胸,再度說出了自己的話,字字鏗鏘,顯示出他的不變決心和堅定立場。

“你……混賬,我的話你都敢不聽了麼,你一個新兵蛋子,會攀巖麼,這麼陡峭的巖壁,你爬的上去麼!你給我退回去,這一次突擊,我替你上!你敢不聽老子的話是不是?”班長顯然很是生氣,他就是這個火藥桶脾氣,但是他對自己手下的兵,是肯拿自己的命去保護的。

“報告班長,我的名字,已經在連長列出的突擊隊員名單里面了,軍令如山,不得變更,如果班長你硬是要代替我,我就會去找連長問一問,他的命令,到底還算不算數了!”李強幾乎是嘶吼著回答的,他就像是一個猛獸,已經做出了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堅決反對班長代替自己參加突擊隊的命令。

班長的臉都被氣紅了,他用手指指著李強的臉,雙眼之中像是要噴出火似得,“你……你……你小子,有種!不過,這筆賬,老子我一定要跟你算的,你敢這麼頂撞老子,老子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等這次突擊任務完成,老子要親自把你給廢了,要不然別的班還以為我不會帶兵呢!聽清楚了沒有,你小子一定得給老子活著回來,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明白!”李強並起腳后跟,像是和往常一樣接受來自班長的命令。

三十名突擊隊員已經做好準備,他們要用最原始的辦法去向這個峭壁懸崖發動進攻,懸崖上方,是越南人的機槍火力點,其實,這種布置于顯露出的火力點若是放在美國眼前,就等同是自殺,美國的轟炸機或者直升機能夠輕輕松松地將它給拔出。但是,對于眼下的中[]隊來說,一架直升機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指揮官們情願拿自己手下士兵的命去填,也不願意冒報廢一架直升機的風險去出動直升機進行攻擊。

因為,那時候,士兵的命,真的不值錢。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一個冰冷的現實。

當李強將繩子系在自己腰間時,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這種原始攻擊方式,在不久后就會被淘汰的,他有這種預感,或者說,他就像是能夠放眼望見三十年后的中[]隊一樣。

三十年后的中[]人,至少在武器方面,不會再比別人差了吧。而眼下,還是得我們這些做前輩的,先用自己的鮮血和勇氣,為你們,再守護住那三十年的和平,你們,可別讓我們,失望啊!這麼困難的歲月我們都挺過來了,等以后軍隊條件好了,你們可千萬不能慫啊!

突擊,開始!

地面上開始進行有限的火力壓制,不過位于峭壁上的越南人火力點依舊可以恣意地向下方巖壁上正在攀爬著的中[]人進行射擊。

在李強身旁,一個個戰友,倒下了,他們有的即使犧牲了,但是屍體依舊靠著繩子懸掛在峭壁上無法落下。

李強咬咬牙,繼續攀爬,恍惚間,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視角似乎可以變化一下,好像原本的情況,應該是自己站在下面看著班長來攀爬的,但是這一次,卻真正的換上了自己。

這種感覺,其實挺好,我情願讓自己去拼命,也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戰友們去拼命!

李強已經攀登得很高了,而他,自然也成了越南人機槍手的注意對象,一梭子接著一梭子子彈不停地打下李強,但是他都能夠靠著周圍的巖石縫隙來躲避掉。就連李強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的閃避能力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厲害,不過,一旦距離拉得非常近之后,再好的閃避能力,也沒有了施展空間。

一發子彈,還是射穿了李強的胸膛,李強雙眼之中露出一絲瘋狂,他干脆單腳踩著巖石縫隙狠狠地一蹬,身體再度向上飛躍一米多,同時掏出手雷拉開環,奮力甩開膀子,將那枚手雷丟到了上方越南人機槍手那里。而他,則是因為那最后一蹬,整個人從巖壁上脫離出去,開始向下墜落,從四十多米高的巖壁上摔下去,自己,是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但是,在下落時,李強看見那個越南人的機槍手位置發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緊接著便是轟鳴聲傳來,那幾個越南猴子直接被炸飛了出來。

李強心里最后一絲擔憂放下……值了,一切都值了!

在墜落的過程中,一些東西以及影像,開始在李強腦海中閃現,一些李強之前不願意想起來或者說是不願意深思的東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從李強腦海之中浮現出來。

“小王……你強子哥……終于替你報仇了……當初你死的時候……你強子哥沒種……怕違反紀律……不敢去替你報仇……但是這一次……我用一個村子的越南人替你陪葬……夠義氣吧!讓那該死的紀律……都他娘的見鬼去吧!

還有……班長,這一次……我終于可以替你……死一次了……我后悔啊,當初……我真的不應該同意你替我參加突擊任務……還好……這一次,……你沒搶過我!

“即使……這只是一個……夢,我也……不願意醒來……就讓這個夢……一直……做下去吧!!!!!!”

“嘭!”

李強墜落到地面,身體崩碎。

“嘭!”

靠在電線桿下正在進行思考的徐帆像是忽然聽到一聲高空墜落的聲音,緊接著,他看見昏睡在那邊的李強,身體忽然炸裂開來,像是直接從數十米高空砸落墜地一樣。鮮血、肉塊、腦漿濺了一地,只是,在李強那還保留完好的那半張臉上,居然還帶著滿足的笑意。

寒風飄飄落葉

軍隊是一朵綠花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媽媽

聲聲我曰夜呼喚多少句心里話

不要離別時兩眼淚花

軍營是咱溫暖的家

媽媽你不要牽掛

孩兒我已經長大

站崗值勤是保衛國家

風吹雨打都不怕

衷心的祝福媽媽

願媽媽健康長壽

待到慶功時再回家

再來看望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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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ex030609607 發表於 2015-2-13 01:41 PM

第十九章 光明神的祝福

夢境,被無休止地輪迴著,這段原本被席城封藏在內心最深處並且也是他最不願意回憶起來的記憶,在此刻就像是被當做一場電影來演繹,而主演,正是他自己。

古語有云,三人成虎;這還是人類對於謠言的認知上來說的,如果這種事情本就是自己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呢,再在自己面前迴轉個無數遍呢,那這種極為強烈的熟悉感和代入感將會達到一種恐怖的層次,極為容易讓人在裡面迷失進去。

當局者迷,一旦迷失,就會讓人誤以為,自己現在,正處於那個時期,那個時段;自己現在,就是那時的自己。

此時此刻,席城正在審訊室內被鞭笞著,一個赤膊著上身的精瘦日本男子向著席城使勁揮舞著皮鞭,疼痛,來得是那麼的明顯,是那麼的刻骨銘心,那麼的讓人難以忍受。

一聲聲撕心裂肺地叫喊聲從席城嘴裡喊出來,此時的席城,對周圍的情景再也沒有一絲地抵觸感覺,再也沒有那種潛意識中的不對勁感覺,因為之前的一次次夢境輪迴,已經讓他入夢越來越深,他的那種感覺在一次次夢境更替之中不斷變淡,最終消失無蹤,他已經認為,自己就是此刻的自己,自己真的是被剛剛由於叛徒出賣而被日本人秘密抓捕,並且正在遭受著嚴刑拷問,生命垂危。

這個精瘦的日本人停止了鞭撻,轉過身去。

席城臉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漬到傷口上,又是牽扯起傷口處的疼痛。

「我,真的……快要……死了麼……」

轉過身去的日本精瘦男子的臉,忽然開始了扭曲,居然變成了弗萊迪的面容,他此刻正在陰笑著,就像是一場遊戲。終於被他玩到了通關一樣,他的表情顯得很是滿足。同時,在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柄手槍,而後,他的面容再度變回那個日本人的模樣,轉身。將槍口對準席城的額頭。

冰冷的槍口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席城彷彿能夠在此時嗅到那種嗆人的硝煙味道,死亡,真的已經要來臨了麼。

日本人的手指,緩緩扣動了扳機。

「1

……

就算是用意念力來清掃這裡,徐帆也很難將李強死後的所造成的場面收拾乾淨。畢竟李強是他曾經並肩作戰的隊友,對於他的屍骨,總得保留一些必要的尊敬,總不能囫圇吞棗地用意念力裹挾著一些水直接將地面沖刷一遍,必須還得費一些心思來將屍骨拼湊回來。

在預想的五天時間內,徐帆都會呆在這個地方,總不能讓這裡到處都是血液腦漿和碎肉。雖然進入到主神空間后。徐帆感覺自己內心之中的一些陰暗面被徹底激發出來,可以毫無顧忌地為了自己的目的去殺人,但是他自認為還沒變態到會呆在這樣一個血腥恐怖的地方而甘之如飴的地步。

就在徐帆做這些事情時,他忽然感覺到席城身上居然閃現出一道淡黃色的光芒,淡黃色的光芒包裹住席城的全身,散發出一種祥和溫煦的感覺。

「還好,這個終於有用了。」見此情景,徐帆也不由得長舒一口氣。即使先前沉睡中的李強忽然身體變得四分五裂,徐帆的心神都沒這麼的激動過。

因為,他徐帆已經從夢中蘇醒了,只要他在接下來的五天時間內不去睡覺,那麼弗萊迪就很難再出手對付他,這樣子他至少可以保證自己可以活過這場7天生存要求的《猛鬼街》。

但是,如果僅僅是他徐帆一個人回去的話。那麼面對下一場恐怖片的考驗,他真的沒有多大的信心,因為他主要強化的,並不是攻擊屬性。他一直把自己定位在智者的層次上,而如果中國隊真的變得只剩下他一個人,那就出現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尷尬局面。一個光桿的智者還能怎麼去布局怎麼去操作?那麼下一場恐怖片很有可能就是他徐帆的死期。

而如今,看見席城身上閃現出的那道黃光,徐帆就知道,這次夢境世界之中,席城也應該可以倖存下來了,只要有席城這種強大戰力在,中國隊就不至於被一下子重新打回到最弱小的輪迴小隊,只要有席城在,中國隊就還有繼續積蓄力量東山再起的一天。

因為上一次《飢餓遊戲1》團戰結束回歸主神空間后,在徐帆的強化列表之中,梁濤兌換了光能炮,梁濤強化了下一級的鬥氣,李凌強化了奧術師,他自己則是兌換了意念力,不過,席城卻並沒有兌換其他的一些技能,因為他的戰力其實已經達到了一種瓶頸層次了,除非有超海量的獎勵點和劇情才能使得他的實力在主神的幫助下更進一步。

但是這很不值得,而中國隊也沒那麼多的資源去堆砌他,最重要的是,席城固然戰力強大,但是並不能將他的戰力百分百給發揮出來。

比如,在《刀鋒戰士2》世界之中,席城就因為魔功反噬而被刀鋒戰士抓捕到,在《飢餓遊戲1》之中,席城由於心魔反噬,在開戰之初就陷入了昏迷,直接打亂了中國隊的陣腳。

所以,席城的問題不再是該怎麼提升實力,而是該怎麼去確保他能夠將自己的實力百分百地給釋放出來,不能再在關鍵時刻的掉鏈子。

因此,在進入《猛鬼街》世界前,徐帆建議席城兌換了一個「光明神的祝福」,這個祝福類似於一種道具兌換,它本身並不具有任何攻擊力,也不具有任何防禦力,甚至它不能被主動地催發出來,但是它的一個強大功效也是唯一功效就是能夠在被祝福者的意識陷入徹底「失陷」狀態時,能夠強行將被祝福者的意識召喚回來,使得被祝福者的意識獲得清醒。

這就可以避免席城再像上次那樣由於心魔等種種原因而陷入昏迷狀態,極大程度上確保了席城的現有戰力可以完全發揮出來。當然,這個「光明神的祝福」兌換代價也不便宜,從兌換到了他之後,席城的獎勵點就所剩無幾了就可以看出它的昂貴。

……

「1

子彈射出,擊中了席城的額頭,席城的頭向後仰去;日本人發出一聲恣意的笑聲,顯得很是張狂。

但是,很快的,他不笑了,因為他忽然聽見了,在這處審訊室內,除了他的笑聲之外,還有另一個人的笑聲,但是此時,這間審訊室中,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剛剛被自己對著腦門開槍打死的席城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別人的笑聲傳出來?

「八嘎1日本人忽然驚呼起來,因為他看見,原本被自己一槍打得頭都向後仰去的席城,居然在此時緩緩抬起了他的頭,在他的額頭上,一顆子彈痕被卡在骨骼之外,雖然穿透了皮膚,卻沒有穿透席城的骨骼。

這種普通槍支,對於擁有吸血鬼體質和屍骨脈的席城來說,基本上構成不了威脅,但是,前提是,他必須得意識到,他是席城,而不是七十年前的一個叫席城的普通人。

日本人驚愕地看著席城身上剛剛被他鞭笞出來的傷痕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所有傷口都在這一刻癒合,瘀傷也在此時徹底消散,整個人的氣勢更是在不斷地攀升,就像是一頭原本陷入沉睡的雄師,終於開始了蘇醒,那種睥睨縱橫的強大力量,也終於開始復甦,散發出震懾人心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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